一条黑色的鞭影划过半空,在烈日下显得无比醒目。
白利群人还没走拢,便扯开了手中的长鞭朝这些花魁身上落去。
这条长鞭由几千根晒干的荆藤编制而成,上面还保留有无数细小的倒刺,每一鞭的落下,势必会在带走花魁破碎衣襟的同时带走被抽碎的碎肉。
围观的百姓们几乎在一瞬间就陷入了沉默,却又在下一刻发出了比之前更大声的议论。
但白利群眼里可没有那些贱民,他闻着弥漫开的血腥气,尚还虚弱的身体本能就要发出一阵干呕,一旁的侯义勇看不下去,想要扶住他,却被他用鞭子挥开。
恶狠狠地瞪了不识趣的侯义勇一眼,白利群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呜咽哭泣的花魁,身体有了缺陷之后的痛苦郁闷终于是发泄出了一点。
但这还远远不够。
“把东西给我抬上来。”
有士兵闻言立刻搬来一个木桶,木桶里装满了水,白利群利索地将鞭子在木桶里浸泡片刻,而后便又抽鞭打向了地面这些花魁。
呃——
“却春,你这个贱女人臭婊子,不过是犯官出身,就敢在老子面前故作清高。”
地上的四名花魁,白利群就定准了离自己最近的绿衫女子狂打,正是之前派丫鬟向柳月杉报信的却春。
白利群看着一张脸皱成一团,却依旧能看出眉眼姣美的却春,看着她咬破嘴唇却不吭惨叫出声,下手越发力重,其中一鞭更是直接抽在却春的脸上,在她的眉心留下了柳叶打下的血痕。
“你这贱女人,以前一直不肯服侍我,老子今天定要玩死你。”白利群脚踩在却春脸上,心中堆积的戾气终于寻到了发泄口,脚底使劲扼踩着却春的侧脸,声音尖刻无比地笑道:“身上的这些伤口,是不是开始发痒了?是不是感觉很痛快?”
“实话跟你说吧,我这鞭子上沾着的盐水里还放了最烈性的春药,等药性一发作,老子就把你往那些怜悯你的贱民中人仍,我想到时候你欲-火焚身,他们肯定会争先恐后地救你吧。”
“你……就是个畜生。”
却春自知今日难逃一死,却没想到在死前还要遭受这般非人的折磨,努力地挣扎片刻,转过脸就吐了一口血水在白利群的裤脚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