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外婆就是我的娘亲。”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了凌青竹地娇颜,摩挲着她清丽的眉眼,刘葳蕤缓缓说道:“但我也知道,我生的时候,我的娘亲就死了,我刚刚总在想,她若在世会跟外婆你长得一样好看吗?”
凌青竹一直默许着刘葳蕤的抚摸,闻听此语,爱怜更盛,她将刘葳蕤柔弱无骨已经成熟丰腴的身体搂进了怀里,线条清美的红唇微翕之间,轻声说道:“都是外婆不好,你娘亲在怀上你之后,曾经给你外公寄来了一封信,信中明言叫我们不要打扰你的成长与生活,让你快快乐乐的生活一辈子,当时你外公与你娘亲已经形同决裂,是以我们这么多年也没来看过你。”
刘葳蕤琼鼻微微翕动,眸子中雾气渐起,呐呐说道:“我并没怪外婆的意思,我只是……只是现在有些心乱”
凌青竹清丽的眉尖微蹙,想起这些事情都堆积在一起确实会对刘葳蕤产生很大的冲击,不由回到最初的话题,她轻声问道:“你不喜欢你爹的安排么?”
“嗯。”鼻音轻轻发出,刘葳蕤怯弱如小兽的神态瞬间藏进了柔软的心里,她轻轻地挣脱了凌青竹的怀抱,认真说道:“我十八岁那年刚刚接受商队时,确实存着在族中那些长辈面前争一口气的意思,最开始的时候,最难过就是在野外没有洗漱和方便的地方,处处显得尴尬,但几年过去了,我反而有些喜欢这种闯荡江湖山河的日子,可以用脚去踏足离家很远的土地,见识一些别人口中的风景,甚至是在路途中认识一些谈得来的江湖朋友,这些东西我都喜欢,若是让我如锦官城里那些大家闺秀一般整日藏于阁中,学习一些相夫教子针织女红,只待嫁人,我反而会觉得了然无趣。”
难得听到刘葳蕤说了这么多,凌青竹安静地坐在一旁认真倾听,不由嘴角微微翘起,觉得这孩子本质上倒跟她娘的性子没有多少差别,都是一样的活泼好动,并不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不然也不会逃家,也不会有了刘葳蕤。
凌青竹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又想起了那命不久矣的女婿,不由握紧了刘葳蕤的小手,轻声问道:“葳蕤,既然你不喜欢那样的生活,那你愿意跟随外婆去西山林家吗?”
刘葳蕤从知事起就知道了爹的背影里是化不开的孤独。她低头沉默了片刻,说道:“我爹身体不好,我要照顾他。”
看来这孩子并不清楚她爹的情况……
凌青竹并不想现在就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叹了一口气后,笑着说道:“葳蕤你抬起头来再认真看看外婆,你觉得我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