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红齿白,耳圆成轮,鼻直如胆,眼分黑白,眉秀疏长,正是大富大贵之相。”就在这时,张道长忽然开口。
听到他这话,余兆安顿时急切,迅速上前,急切问道:“张道长,您刚才在说什么,我女儿她到底怎么样,她的病,您能否医治?”
“哦,我刚才说,她这面相,是大富大贵之相,出身富贵,衣食无忧,并且自身也聪慧无比,不过……”张道长的话说到一半,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轻捋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见此情形,余兆安心中顿时一沉,大声问道:“不过什么,张道长,我女儿她……她到底怎么了?”
“呵呵,不好说,不好说啊。”张道长笑了笑,连连摇头。
“不好说什么,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余皓顿时有些急切。
虽然刚才这张道长的手段着实令他有些惊讶,但见对方这装神弄鬼,又故弄玄虚的架势,心中很是反感。
张道长轻笑一声,看都没看余皓一眼,只是微闭双眼,依旧不断晃动着手中的拂尘。
这时,站在一旁的周得生忙上前,将手里的碧玺扳指放在张道长身边,满脸堆笑道:“张道长,一点小意思,还请您笑纳。”
张道长扫了一眼那扳指,微微一笑,随即才道:“不过,她呼吸气盈而身动,乃是近死之兆也。”
“什么意思?”余兆安不解问道。
张道长淡淡一笑,玩味道:“意思就是说,她时日无多了,你们家人们好好团聚团聚,便可以准备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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