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他不由也将苏铁上下打量了一番,神情中闪过一丝讥讽。
就这种刚刚大学毕业,没学几年中医的年轻人,也敢来跟他争这份功劳,实在是不自量力。
看着父亲那毋庸置疑的神情,余皓根本不敢抗拒,只是让他赶苏铁走,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张道长这一手相面的功夫,真是尽得麻衣神相之真传啊。”就在这时,始终没开口的苏铁,忽然踏前一步,淡淡笑道。
闻言,那张道长脸色微变,冷笑道:“你还知道麻衣神相,看来有点见识。”
“呵呵,我不仅知道麻衣神相,恰好也懂得一些粗浅的相术,张道长可敢让在下算上一算?”苏铁望向张道长,玩味道。
“就凭你,也敢给我相面?”张道长讥讽一笑。
苏铁面色不变,只是笑呵呵道:“如果我算准了,那我就留下,如果算不准,那我立马走人。”
“行啊,那今天老朽就给你这个机会,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张道长冷笑一声,接着直接坐回沙发上,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看到这情形,余皓顿时有些心急,苏铁的医术他十分相信,但相面的本事,他实在不太清楚。
倒是余兆安眼神中闪过一丝窃喜,要是直接把苏铁赶走,他也的确有点为难,毕竟对方是儿子请来的,现在苏铁甘愿用这种形式来决定去留,算是给他减轻了不少的负担。
苏铁倒是没在意众人的想法,只是平静的望着张道长,片刻之后,才微笑道:“张道长,如果晚辈没看错,你幼年时家境贫寒,经常食不果腹。”
“不错,你说对了,不过这没什么,就老朽这一身衣着,加上脸上的痕迹,相信不难看出来。”张道长轻轻摇头,眼神中的不屑意味更浓。
听到他这话,余兆安也急忙点头应和,他这个不懂相术的人,也能猜到这张道长家境一定不怎么样,毕竟真正的有钱人,谁会去当道士。
苏铁微笑点头,接着忽然正色道:“你青年时期,失去了一位亲人,可有此事?”
“你……你怎么知道?”正气定神闲的张道长,脸色骤然一变,眼神中瞬间充满警惕。
他二十三岁那年父亲死于疾病,只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多年,他相信苏铁不可能知道,但对方却的确猜到了,实在令他心中惊讶无比。
苏铁面色依旧平和,只是微笑道:“张道长,你只需要回答我,我说的对,还是错。”
“你……你说对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