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外面是里面。”镇国候说。
孙成安拉过二皇子的左手诊脉,几分钟后又拉过右手真名。
“回侯爷,二皇子的头没有问题。”孙成安说。
“那二皇子怎么不会说话。”公主问。
“诊脉有些头里面问题并不能确认,也有些婴儿天生语迟都属正常。”孙成安说。
“你先退下吧!”镇国候说。
“是,奴才告退。”孙成安说完退出去。
“这是谁这么狠,皇弟这么小都下的去手,还有你的伤是怎么回事?”驸马问。
公主又把路上发生的一切都讲了一遍。
镇国候听完公主的讲述终于确认了一件事。只见他对着桌上二皇子一抱拳。
“臣参见二皇子。”
“公爹不用这么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说什么皇弟也听不懂耿不会回答你。”公主说。
“公主又怎么知道二皇子听不懂,不会回答?”镇国候微笑说。
“宫里人都是这样说的。”公主不解的说。
“世人愚昧,明明是天资聪颖,智谋无双之人竟回被人当成傻子。”镇国候摇头道。
“公爹你是在说皇弟?”公主不确定问。
“爹明明是在说我。”驸马插话道。
驸马看公主媳妇和侯爷老爹都不理自己的玩笑话,讪讪一笑不再说话。
“公主,据你所说二皇子的奶妈是二皇子母亲同村姐妹,也是穷苦人家出身,这样的一位妇人能看出二皇子寝宫着火的真相,还分析的丝丝入扣合情入理。”镇国候说。
“公爹是说有人在指使二皇子的奶妈?”公主惊讶的问。
“公主不是说二皇子和他的奶妈两人相依为命,在宫里没人会帮他们。”镇国候平静的说。
“那这幕后之人会是谁,会不会对皇弟不利。”公主紧张的问。
“二皇子,你说这幕后之人是谁哪?”镇国候笑着问。
“叔父精明老练,侄儿佩服。”窦龙德抱拳道。
“啊!”
“啊!”
跟着就有一男一女同时惊讶出声。
“二皇子慎言,虽然我曾和父皇是义军兄弟,但如今身份使然,不可如此称呼。二皇子直接称呼封号即可。”镇国候慎重道。
“您是皇姐的公爹如此称呼未免太生疏不敬了。”窦龙德不好意识说,毕竟今后要在人家这时混吃混喝,关系必须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