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快,说错了话,我只是想着锦沅出了那种事,丢了名声,实在是。”
顾瑜政却是陡然打断了她的话:“丢了名声。是谁告诉你的。”
胡芷云深吸口气,只能咬紧牙承认道:“是我道听胡说,并没有丢名声。”
顾瑜政微微眯起眸子,却是冷道:“胡氏,你往日持家,我自给你敬重,但是身为国公府主母,你如此信口开河,污人清白,再如此下去,我少不得去请胡大将军过府一叙了。”
胡芷云听闻,猛地抬起头看向顾瑜政。
请胡大将军过府一叙,这话说得含蓄,但意思却是明白得很。
什么时候一个男人要去找女人的娘家人说事,是要休妻的时候。
她深吸口气,挣扎了半响,终于低下头,对顾锦沅道:“锦沅,今日确实是我的不是,我不该说那些,我在这里给你赔礼了。”
一个主母给一个府里晚辈赔礼,她气得已经是身子颤抖,但是也只能忍下。
顾锦沅见此,倒是意外地看了一眼顾瑜政,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敷衍了几句。
顾瑜政却在这时看向了一旁的太子。
他当然并不想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子,也对这位一口一个“沅沅”的太子爷充满了不喜,恨不得让他马上滚。
但是万象阁里,在他彻底忍不住冲他发火后,太子的一番话,却让他多少有些动摇了。
他的女儿终究需要一个夫婿,那个夫婿要么远离朝野,从此后带着女儿销声匿迹,要么必须位高权重,必须能护住她。
如果抛却那些偏见,太子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想到这里,他盯着太子,突然问道:“太子以为如何。”
太子却是神态恭谨:“宁国公所言极是。”
顾瑜政怔了片刻,又望向了旁边的女儿。
相较于对他态度恭谨分明把他当老岳父看的太子,他的女儿显然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
他最后终于叹了口气。
也许太子真得是最适合女儿的吧。
顾瑜政并没有明说,但他显然是默许了这门婚事。
太子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顾锦沅,他显然是想多和顾锦沅说几句话,不过有顾瑜政在。
顾瑜政虎视眈眈地盯着,眯着的眸子仿佛能射出冷箭。
太子只得是告辞而去,顾瑜政盯着他走出老远,这才罢休。
顾瑜政本来是要把顾锦沅叫过去书房说话的时候,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