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伤吗?”拉起少年的胳膊,灶门炭治郎绕着人转了几圈,确确实实没从对方身上闻到一丝血腥味才满意地拍了拍时透无郎的肩膀。
“无郎有好好保护自己呢!”
“嗯。”时透无郎点点头,“因为这是炭治郎说的。”
他直都有好好按照炭治郎说的那样去做。
听到少年的话,灶门炭治郎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少年顺滑的长发:“最近要休息一下吗?毕竟无郎为了完成任务可是相当辛苦啊。”
时透无郎下意识就想要反驳,“明明更累的是炭治郎才对吧。”少年皱起眉,似乎有些不满。
“才刚刚回来就又接下任务什么的。”
真的是太不爱惜自己了啊!
“哈哈。”然而青年只是轻轻笑出了声,耸了耸肩,像是安抚样指间轻轻戳上时透无郎的额头。
“因为我是大人啊,所以不要紧的。”
“无郎还只是少年,本来就已经承担起这么重的责任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少年一噎,原本还想要说出口的话全都被灶门炭治郎这句堵回嗓子里,干巴巴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无郎只能偏过头,声音略有有些沉闷:“……炭治郎已经去过神社了吗?”
日柱前往神社祈祷的习惯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不仅仅是柱,只要是在本部呆过段时间,是个人都会了解到日柱的这个奇怪的习惯。
曾经有些嘴碎的家伙对此颇有微词,然而在主公无声的默许和柱默不作声的偏袒之下,也没人能再多说些什么。
“我还想和炭治郎一起去的。”
“会有机会的。”灶门炭治郎轻轻点头,“总会有机会和无郎一起去神社的。”
火神社遍布各处,总有个机会能够起。
“那么,现在要去看看有郎吗?”日柱笑着牵起下柱的手,缓步朝着蝶屋走去。
“有郎现在应该也很想念无郎吧。”
灶门炭治郎和时透两位兄弟的相遇,可以说只是一个偶然,但是似乎又存在着某种必然的意味。
那时候,他正巧路过缘先生和歌的坟墓。世间已逾百年,曾经有人的墓碑也早已被时间腐蚀,看不出全貌。
或者说,除了那两块依旧顽强屹立的、早已看不清上面刻字的石碑甚至已经不能再被称作是坟墓。
只不过是久留于世之人对曾经故友的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