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与他们也差不了几岁,可能还比他们当中几个年长的还要小些。
人家却是个朝廷命官了,看来位置还不低呢。
那是一种形容不出的敬仰崇拜,加上此地又是河岸,滔滔不绝的崇敬之情心头翻滚,众人心里只觉爱不够了。
管四儿见他们不说话,便摇头笑了起来,又见差役与他奉上两盘晾干的河鲜干儿,他便一伸手拒绝道:“给人送回去。”
差役弯腰,陪着小心的说:“大人,小的没白拿人家的……”
可管四儿不待他说完,便一板脸淡淡道:“莫要做多余的事儿,送回去。”
他说话的语调没啥起伏,丁点烟火气都没有,可听上去却威严极了。
那差役无奈,只得端着盘子讪讪离去。
周围又是一阵整整齐齐的吸气,管四儿便觉这些小书生,就有些……不好形容了。
他因身世对书院学生,甚至读书人都是斜眼看的,只是从前是张嘴就讥讽,现下会遮掩罢了。
周围寂静,那讲课先生总算恢复神智,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甚至还拍拍身上的灰尘,就走到小布棚抬手先道谢说:“多谢,大,小大人出手相救。”
管四儿站起来客气回礼,伸手请他坐下道:“您客气,些许小事尔,此地虽非管某职责所在,身为朝廷命官,看到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是要管上一管的……?”
管四儿话没说完,就觉着这先生看自己神色也有些古怪了,不不,该当是这一群人都不对劲儿?
他又摸摸脸,问差役道:“老爷脸上有东西?”
差役连连摇头。
如此,管四儿便失笑问这先生:“先生,管某是个直性子,诸位如此看我,倒把管某看的满腹纠结?可是管某做事不妥得罪诸位了?”
这也太失礼了。
被他这样一说,这位先生总算是找到神智,赶忙赔礼道:“啊啊,是是,实在失礼之至,还望大人海涵,老夫宁江凤梧书院宫之仪,因大……”他又死死盯着管四儿的脸端详下道:“这,这事有些难以言说,不瞒大人,还真吓了老夫一跳,老夫看,大,小大人竟与我那二子,竟生的一模一样……”
管四儿困惑,便在小凳儿上后仰惊诧:“哦?竟有此事?”
这先生死死盯着管四儿仔细看,这一次真是一个细节没有放过,最后终于点头确定道:“是的,真就是这样的,犬子今年三十有二,大,小大
的学生,又很认真的与管四儿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