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褥下也已经慢慢的润上了几滴暗红。
“你这样的想法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兄弟啊?
难道就因为好的快要穿一条裤子就可以被污蔑有其他的想法?”
阎溪依旧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阎君,稚嫩的脸上甚至没有任何伪装的痕迹。
“好吧......
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只是想跟你说,未来你们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
哪怕是兄弟,也要有些距离了。
而且,你国子监的课业也基本完成了,年岁太小,或许该换个路继续走一走了......”
阎君话还没说完,就在自家弟弟的嫌弃的表情下有些说不下去了。
或许,真的是他们想的太多了吧。
“姐,我才十二岁,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不会除了你,祖父与父亲他们也这么想的吧?
你们真的是...”
阎溪知道此时自己不可以暴露出一分对赵小乖异于其他的喜爱,哪怕这份喜爱或许大家已经心知肚明了。
“那你就该知道你做的事情多么让人误会了。
祖父想问问你,既然你在国子监都已经可以毕业了,要不要换条路。
你都说你才十二岁,年龄尚幼,我们给你做决定如何?”
阎君最后又看了眼自家弟弟,用他说的话来怼他。
再说,十二岁也不小了。元国惊才绝艳的人有多少都是少年既绽放出了属于他们的光彩呢?
且百年前的元国,甚至十五岁就已经可以成家立业了,只是近些年元国才有了法令说必须要到十八岁才可以罢了。
“姐,你还是回宫吧,这些事情让我跟祖父去聊吧。
你别想这么多,也不要轻举妄动的做什么。
赵小乖那就是我兄弟。”
阎溪一副受不了的模样,让阎君回宫。
而直到阎君离开,阎溪才猛地松了口气,像是脱力一般的靠在靠背上整个人陷入了一种阴郁却又势在必得的状态。
他知道自己现在羽翼未丰,而祖父甚至是父亲姐姐又都身居高位,随便的一些行为就可以让他们之间断掉联系。
这是他现在最害怕却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如最初他的想法一般,只能蛰伏,在自己没有掌控住自己的命运之前,一切都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
阎戎这个太师可没有阎君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