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诏深吸了口气,看着眼前闻起来不错,吃起来却让人如置地狱的鬼东西,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孔慈觉得自己到嘴的东西都不香了。
“孔大哥,未来那群人就拜托你了。”
穗穗想到那群憨憨连树皮都能面不改色的啃,好不好吃对那些人没有太大的所谓。不过像孔慈做饭这么难吃的应该算是世间少有了。
孔慈应该是嘴里的味觉失灵了。不然也不会跟大多数人相左了。
“...客气。”
孔慈从最开始自信满满到现在一副低落怀疑人生的模样也只用了一顿饭的时间。
既然已经接受了穗穗的工作,孔慈进屋里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就跟着两位主子离开了自己在蜜义县的家。
此时的他坐在马车里是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他一个糙汉子要坐在豪华的马车里,而自家主子却要跟那个叫李澈的丑男人坐在外面聊天谈心,好不自在。
甚至还听到了主子在言语中不断地对着李澈夸赞“轩辕诏”是一个适婚的好男人这类的话。简直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甚至一度怀疑外面像主子易容后的男人压根不是主子。不然除了声音跟长相有些像外,怎么这行为举止如此的古怪呢?
因为在孔慈家待了一段时间,几个人再一走,就有些晚了。只好在夜间露宿在山里了。
晚间吃的饭菜是离开蜜义县的时候在店里打包好的饭菜。
孔慈则将自己中午做剩下的饭菜放在了食盒里带着,一副吃不惯的模样。
饭后,篝火旁,穗穗倒是对孔慈的事情很感兴趣,也将自己教派里人的脾性尽量的解释了下。
这时候孔慈才明白,原来就是以吵架的名义教会那些人如何辩论,不要跟个傻子似的啥也不说。
孔慈拍拍胸脯,表示绝对会在半年内搞定这些人的。
篝火在噼里啪啦的摇晃着,穗穗觉得孔慈除了嘴巴有问题之外,是个大好人。
但轩辕诏却又开始了默默吃醋的模式。
他一会儿坐在穗穗身边,给穗穗倒水,一会儿又趁着穗穗不注意,猛的盯孔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孔慈有些搞不明白自家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直到眼前的李澈小声的打了个哈欠,被主子搀扶到了马车上先休息,说他们俩要在外面守夜,才有些不敢置信的发现了点问题。
主子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