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婿知晓。
看着盛装出席的夏惟,夏启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坐到自己身旁的座位上。她毫无疑问是今日这场宴会的主角,此刻,也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场上又恢复了先前的人声鼎沸,但夏启知道,之前这些出席者谈论的内容五花八门,而现在,他们的话题定然都是在女儿夏惟身上。
“请各位来宾稍安勿躁。”一旁的贴身宦官喊到,场上才再一次变得安静了下来。
随后,夏启缓缓站起了身,上前两步,在高台的扶栏边,俯视着台下的众宾。
“各位远道而来,为启灵公主及笄之礼捧场,朕十分高兴。”
“朕知道,在座的有不少外国的贵客。值此之时,你们愿到场观礼,已属不易。朕当嘉奖你们的胸怀和胆识。”
说罢,他一摆手。台下随即走出一队宫女,手中各托着一个玉盘,上面稳稳地放着一个精致的小匣子,送至每一位外宾席上的客人桌前。
漠国国主的赠礼再怎么样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这些外宾面上淡定,心里却是清楚得很:现在漠国与内原三国的关系日益紧张,自然应当广结良缘,一旦未来某日开战,他们中的一些富商名贩作用不可谓不大。
“承蒙国主厚爱。”那些外宾又高呼道。
夏启便转过身去落座。
公主及笄之宴流程极为繁杂,整个过程要持续三个时辰。夏启自是知道夏惟最关心的还是龙时与齐炎的那一场比武,但这场比武偏是安排得靠后。
不过夏惟并没有如夏启所想一般表现出不耐烦,而是一反常态地安静。
因为她并不期待那场比武,相反,她希望这场比武来得越晚越好。
距离龙时最后一场比武才不到十天,也就是龙时满打满算才休养了十天的生息。十天,他的伤能完全恢复么?
况且,齐炎的实力夏惟是知道的。如果龙时先前在面对一个不如齐炎的人都要冒着负伤的风险才能赢下,那面对齐炎,龙时又能有几分胜算?
只希望龙时不要再像上一次那么拼了。他才十六岁,输给一个二十岁的对手,并不丢人。她这么想着。
“之前吵着闹着要出宫见那小子,怎么现在这么老实了?”夏启偏过头去,笑呵呵地看了一眼夏惟。
台下起舞的舞女吸引了大部分宾客的目光,因而他大可不必担心自己这时与女儿私聊会有什么不妥。
“今日到场的人这么多,女儿总还是要给父王赚些面子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