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之下,她身上的香粉味顺着风钻进了鼻子内,再加上如今天气炙热,和悦穿的衣裳本就贴身,外衫还是半透的轻纱,风吹下裹着身体,清楚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脑海里不由得就浮现起当初山洞里的一幕幕,魏王的喉结不受控的滚动了下。
忙后退几步,移开视线,慌乱的辩解:“当时事出突然,我未多想,反正母后也欲给我娶妻,不过是一个无关情爱的正妻,娶谁都一样。”
“一样吗?”和悦再一步逼近,嘴角含着参透什么的笑。“那你怎么不早娶别人,我相比起别人,还是不同,不是吗?”
不同吗?
魏王不清楚,当时......莫名其妙的着急。
“我…我只是觉得,比起娶不相识的人,我们好歹算认识,何况......何况,我本也该对你负责。”似找到了一切合理的解释,魏王紧接着说明:“在山洞时你我共处一室坏了你的名节我理应对你负责,只是当初你要嫁与皇叔,皇叔亦不追究山洞内的事,所以我才没言语,但既然你和皇叔是误会,那我依旧该负责,日后定敬你,尊你,正妃该有的脸面我也会一应给足,但,其他的,我给不了,所以,希望你莫对我花心思,我们不若相敬如宾。”
和悦沉下眼,似在考虑。
正当魏王觉得女子到底脸皮薄,自己的话可能说得太过了,想要再往回委婉些时,她抬起眼,笑的无比明媚问:“那若我非要花心思呢?”
此刻阳光正好从云层里露出来,一帘光幕恰好落在宫道上,也撒在了和悦的脸上。
一双眼眸亮晶晶的,笑容比夏花更加明艳,犹如干净直率的稚子,横冲直撞的触动了某处。
接二连三的被她吸引去目光,魏王的语气里不自觉带着几分恼道:“不会有结果的,我心中已然有人,绝忌再容不下旁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准我有本事让你容得下我呢。”
“你......”见和悦完全是油盐不进,魏王一时哑言,只觉自己是白费功夫,那几分恼不知为何秃然陡增,一拂袖转身往回道:“冥顽不灵,你既要撞南墙便随你,日后莫说我没提醒你。”
看着魏王气恼得极速离去的背影,和悦半点不恼,反倒笑得越发开心,一如天上那完全破开云层的太阳,再无阴霾遮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