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他用双腕夹起就往身上刮。 一开始有点作用,可越刮越痒,越痒,越深,似血液,肌肉,骨骼都在痒。 痒得人失去理智,手用尽力气,用石头把皮肉都给划开,眼见着他那衣衫被划得破烂,皮肤被划开,鲜血渗出,把白色的里衣染出一道道红,脖子上,脸上更是直接全是血痕,触目惊心,便是余清欢都吓得脸上有了血色。 唐映菀却似看不到,依旧古水无波的坐在椅子上,轻声问:“你还未回答本王妃呢,是吗?你说的,是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