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来。”
事实上还揍了他一顿,没面子,不说,就气呼呼哼了一声。
沈安心说那你来得可真巧,我大嫂特意避了人走山道搬上来的粮食,还没藏好,叫你撞个正着。
瞧,现在还能在他床上躺着了。
沈安都不想说话了。
沈金还挺乐呵,拍拍手底下的床,在原地小幅度滚一滚:“沈安,你这床真舒服,席子还是新的,带一股子草香味,不像我家的,被甜丫祸祸得都臭的了。”
正吐槽着家里的床,忽然想到什么,哎呀一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差点给忘了正事,瞧我给你们带什么来了!”
宝贝似的从兜里掏出一小把猪油渣:“你们看看,我家也熬猪油了,给,我不白吃你们的,我的也分给你俩吃!”
说完觉察不对,忙道:“大堂嫂也有。”
桑萝被他那骄傲的小语气逗得,侧身支着头看了看,一只不知道是晒得黑还是脏得黑的小爪子里抓着六七块油渣。
她笑:“我就不吃了,你们吃吧。”
黑乎乎就黑乎乎吧,小兄妹俩也别嫌了,沈金这娃多不容易能从自己嘴里省下两口吃食啊。
沈金听说桑萝不吃,那小表情,都不知道是有点失落大嫂不吃他东西,还是有点庆幸自个儿能省下一块来。
特别纠结。
沈安和沈宁一听油渣,噌一下也坐起来了。
沈金居然能省出油渣来给他们吃?
兄妹俩都不敢信。
直到看到那只小黑爪子,真的抓着一小把油渣。
手是真黑了点,但那油渣看着也是真香。
沈安和沈宁现在虽说没有特别缺嘴,但油渣和肉也不常吃到的,尤其是请了进屋酒那一顿,把家里的钱几乎都掏空了,后边这些日子其实都挺紧省的。
这会儿被油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