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赤丹神珠,再从羽族当中选一个优秀的羽人,与之诞下羽氏血脉,传承凤凰真灵,继承王位,守护羽族。
这一切,都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重逢打乱。
羽徽若难得没有回呛鹿鸣珂。
鹿鸣珂放下山鸡,收起雨伞,而后,迈步向羽徽若走来。
羽徽若全神戒备,一步步往后挪着,越退越是逼仄,已无路可退,只好缩在角落里,下意识去摸腰间的明玉刀。
“你在找这把刀吗?”鹿鸣珂手中掂着羽徽若的那把明玉刀,握住刀柄,轻轻一旋,刀刃出鞘。
“你又藏我的刀,还给我!”羽徽若伸手。
“你逃走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想,抓到你以后该怎么处置你。”少年嗓音低沉,既是威胁,又是恐吓,“我是不是该折了你的翅膀,初初?”
“不许叫我初初。”羽徽若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脸色微红,不知是怒是羞。
她虽处弱方,毫不示弱,昂起脖颈,迎上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是你喂我惑果,冒犯我在先,鹿鸣珂,你竟蛊惑我,你不知廉耻,你明知我、我……”
“明知你讨厌我?”鹿鸣珂扬手,那把削铁如泥的明玉刀飞出,扎入羽徽若身后的石墙。
羽徽若吓得浑身一颤,闭紧了嘴巴。她就爱逞口舌之快,但这个时候,再逞口舌之快讨不到任何何处。
因为,鹿鸣珂的眼神凶巴巴的,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下去。
鹿鸣珂探出手,搭在她的肩头。
羽徽若眼皮狂跳,只当自己的设想成真,惊得咬到了自己的舌尖:“鹿鸣珂,你不能胡来,你敢强迫我,我就死给你看。”
话一出口,羽徽若被自己的没出息震惊到了,这个世上最没用的法子,就是用自己的命去威胁别人。
她的脑子肯定是被惑果给药坏了,指望着撕破脸面理智尽失的鹿鸣珂能珍视她。
她不是人族的贞洁烈女,她只是很骄傲,不肯遂他的愿,如若他要强来,她就与他玉石俱焚,叫他见识到羽族帝姬不是好招惹的。
羽徽若想到此处,愈发坚定决心,忘了自己是重病之躯,与他实力悬殊,大力挣扎起来。
鹿鸣珂抓住她的手腕,尽数锁在左掌,高举过她的头顶,将她压在身后石墙上,右手扯下她肩头衣物。
羽徽若脸颊刷地惨白。
鹿鸣珂紧贴着她而立,脑袋低垂,冰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