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看他们了,他不习惯那些探视的目光。
封野将燕思空放回地面,依旧开心地说:“我高兴,管他什么体统不体统。”
燕思空无奈笑道:“我才刚夸过你,你就这般不稳重,看来你始终是个少年,还未长成男人。”
封野将燕思空堵在墙角,低下头,用嘴唇摩挲着燕思空的面颊,暧昧低语:“那你……何时让我做男人?”
燕思空的面皮顿时要烧起来。
封野温柔摸着他的脸颊,笑道:“你的脸好热呀,害羞了?”
燕思空试图推开他,心头慌乱不已:“我们去放河灯吧。”
“不若你先答应我?”
“我答应你什么!”
封野理直气壮道:“答应让我做真正的男人。”
燕思空满脸赤红,幸好覆了面,否则不知道还要怎么丢丑,他轻咳一声,强自镇定道:“要做真正的男人,得有男人的担当,有胆识,有……”
封野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坏笑道:“这些我都有了。思空,你这么聪明,装什么糊涂,难道你真不明白,我每每看着你,都想与你交欢。”
燕思空看着封野的眼睛,只觉口舌干燥,喉咙紧得说不出话来,封野眼中闪烁着的,是属于男人的欲望,纯粹的、热情的、浓烈的、直白的、势在必得的。
令人心悸。
“我说了要你,便一定要你。”
封野重重在燕思空唇上亲了一下,“你早晚要上我小狼王的卧榻。”
说完,他大笑着拉上燕思空,“走,放河灯!”
燕思空暗自松了口气,脑中却愈发繁乱。漂泊十年,他自问不管经历什么凶险,也可泰然处之,惟独封野让他频频失措,因为这个人并不想害他,恰恰相反,还处处在护他,一个不想害他、全心对他好的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心头涌上一阵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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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穿过灯市,走到了河边,那里依旧聚集了数不清的人,河面上飘着一盏盏橘红花灯,如暗夜水生莲,一朵一朵,闪着微弱的火光,寄托着人们对往者的哀思、生者的祈福。
他们买了两盏河灯,一起走到水边,燕思空道:“许个愿吧。”
封野笑看着他:“可要说出来?”
“随你。”
“那我就……”封野露出一个邪笑,“愿你我年年恩爱,岁岁平安。”
燕思空噗嗤一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