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了解他了,他喝高了快,但能一晚上还保持这个状态,”沈问埕笑着说,“早年的时候我们出去谈生意,都以为他喝得不行了,第二天就是他一个人能记得前晚全程。”
那还真是没想到……“那你呢?”
姜桡问。
“我?”
“你到底酒量多少?”
她问。
“不知道,”沈问埕回忆,“只能说没失态过。”
姜桡想到曾经她高中毕业时和周殊拉着一群从小长大的伙伴畅饮整晚,就是想探个底,试一试究竟谁的酒量最大。后来她喝到断片了,第二天大家还告诉她,整晚她是坚守到最后确定每个人该回家该当场睡当场睡,姜桡还唱了好几首歌,最后回到家还拉着送她回家的人,给人家手冲了两杯咖啡聊了半小时人生……全程没有失态过。然而姜桡只记得,离开包房的一幕,还有换了睡衣倒在床上的一秒。她好像每次都是如此,都能坚持到挨到床了才放任自己失去意识。
后来一个友人说了句很本质的话,她没有安全感,只有确定回到最安全的家里床上,才能松了心里绷着的一根弦。
西湖水面的风,掀动她的裙摆。
她感觉着沈问埕走在身旁的脚步,每一步都清晰而真实。他是不是也没有安全感呢?不过她不想问他,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慢慢了解。
沈问埕瞧了一眼湖面:“可惜人太多了,要不然租个船游游西湖。”
“国庆节嘛,”姜桡也跟着他看湖面的灯火似海,“在岸上也挺好的,角度不同风景不同。”
隔着一条马路,刚拿了冠军的几个大小伙子乔装打扮,想毫无负担地跑出来看一眼夜西湖,隔着车流人海看到他们,doudou开心地挥了下手,没等找到斑马线,已经被认出他们的粉丝热情地围了起来。Doudou着急地频频往这里看,沈问埕假装没瞧见,拉起想等他们的姜桡就隐入了人群。姜桡边走边笑,莫名想起在南京时吃小龙虾也是如此,身边就是职业明星们,他们这些幕后就隐身在一旁看热闹。
她笑着回看,沈问埕就把她的笑都看在眼里:“每次你在他们身边,都挺高兴的。”
姜桡收回视线:“你不是吗?他们多可爱啊,玩玩闹闹的像小孩儿。”
“确实都是孩子。”
沈问埕评价。
“一开始在电梯里,我看见你们的时候,还想你是教练,”她笑,“以为你带着一帮孩子出去吃宵夜。你站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