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幼龙的消息近一年,确实是很久没见。
克劳德站在原地,看着他俩视线交汇,更是闭了闭眼睛,不免有些懊恼。
服务生也是可以交易的一部分,已经是来这个场子的人心照不宣的事。
上头只要不追查,他们就可以肆意妄为,克劳德一进来就在觅食,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自己喜欢的,谁知道那么寸,就踩到了新首领的头上。
他们跟这个组织金钱交易密切,大部分单子都仰仗温手下的组织,现在得罪了温,当场挨打已经是小事一桩,反倒是后面的交易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严应淮瞥了一眼身侧的人,跟过来的下属心领神会,上前礼貌的架住克劳德的手臂,捂住他的嘴。
“阁下!请等一下,阁——唔!”克劳德挣扎着晃动脑袋,在夹缝中开口,却被两个人合力带了出去。
严应淮接过温迎手里的托盘,礼貌邀请道:“上去喝一杯吗?”
温迎看了看这满地狼藉,虽然不是自己出手,但现在这情况也不容乐观,留下来要解决处理的事颇多,温迎果断选择跟严应淮上楼。
走过的地方,周围的人群自动往后退几步,把路完全让出来,不敢靠近。
严应淮握着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虽然屋里开的冷气很足,但你穿戴这么严实,不热吗?”
“这不是怕被人发现吗。”温迎也觉得闷着不舒服,摘掉帽子和口罩深呼吸一口。
帽子后的挂钩卡在了头发上,“嘶……”温迎顿了顿,举着手摸索着拽了两下。
“等、”严应淮见他一下扯下几根头发,忙阻止,“我帮你弄吧。”
头发在背后,也不知道怎么勾住的,温迎看不到不好处理,索性迈上台阶,站在二楼楼梯口,背对着严应淮。
鎏金色的长发被理的乱糟糟的,严应淮指尖在上面卷了一圈,避免拉扯间拽疼他,手指借力撑着,才开始剥离帽子。
一点点把头发和帽子拆开。
严应淮五指指尖弯曲做梳子状,一点点从上到下梳开,“好了。”
温迎冲他笑了笑,“谢谢。”
这个时候,严应淮才注意到,温迎的瞳色与平时不一样,“你的眼睛。”
“好看吗?我可以自由变换瞳色。”
“好看。”顿了顿,严应淮轻声说:“原本的瞳色更好看。”
“什么?”正在理头发的温迎没听清,回头好奇望向他。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