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栩应动作带着一抹怠意, 情绪抑制的冷静。
姜执宜比他低,看见他下颚绷的很紧,凸起的喉结弧线嶙峋削利,时间在他身上带走了一些又改变了一些, 但姜执宜觉得他变混蛋了。
眼下面那块皮肤被弄得有些难受, 姜执宜想往后缩, 被周栩应桎梏着脖颈兀的拉近。
呼吸凑近交缠一瞬, 姜执宜眼中划过慌乱, 脚下也跟着不稳, 手下寻找依靠攀上周栩应肩。
隔着布料触不到肌肤的热度,却能感觉到有力的薄肌线条。
没说话,时间就此沉默。
周栩应轻哂笑了下。
那笑说不出什么意思,散漫玩世不恭。
莫名的,姜执宜心脏跳的一沉,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委屈。虽然没资格, 但姜执宜实在不喜欢周栩应这种冷淡无味的模样, 即使第一次见面他也是嘴硬心软。
而不是这样。
那晚的梦加上一天的疲倦不适,情绪汹涌, 姜执宜舔了舔唇,抬着眼仰起脸,清透的瞳孔, 没回他的问题, 而是反问:“那你呢, 你就这么想记起来。”
话落,一不做二不休, 姜执宜手指干脆抓着他的肩膀,又得寸进尺地搂住他, 无所谓地撞进他怀里。故意和赌气放在明面。
周栩应怀里的人骨架小还没几两肉,抱起来也没多重,撞人更称不上疼。
但他没防备,姜执宜撞过来时手一松,长指还屈着原来的弧度,不小心移了位,落在她身后蹁跹的肩胛骨上。
皮肤滑腻,周栩应视线更暗。他垂眸视线淡淡,姜执宜侧着脸贴在他锁骨的位置,现在的她身上比穿着校服那时多了一丝娇媚,一个眼神就能上勾的人喉咙发痒。
可惜她不知道。
但她不知道的还有其他。
周栩应目光从她蜷长的眼睫划到背后深v礼服的边缘,被蝴蝶骨顶起来又被衣料盖住的那个地方,一抹浅淡的像磕碰的红痕,有点暧昧。
男人手指点了点,眼中意味不明。
姜执宜好长一段时间没听见声音,没忍住抬头,细眉蹙着,像是娇贵的波斯猫。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冷嗤。
在姜执宜抬头的同时周栩应不客气的把她摁回怀里。
冷淡的木质檀香以最近距离钻进鼻息,接着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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