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博这下也被问住了,良久只能反问谢双繁:“谢叔觉得呢?”
谢双繁琢磨了一下:“我看她们一人加一罐猞猁油吧。女子皮肤娇嫩,冬日需要涂抹这个防风。”
李长博颔首,想了想,再道:“一人再来个兔皮的暖手筒子。两人都要保护好手,免得冻伤了。”
谢双繁意外的看一眼李长博,又忍不住作死:“李县令这是真开窍了,心思竟细腻如此!也不知付小娘子怎么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李长博打断谢双繁,淡淡道:“自然而然就会了,不然如何叫开窍?只是开窍容易,休沐难啊——”
微微一笑后,李长博慢慢悠悠的往衙门里走。
徒留下谢双繁无语问苍天:我为何要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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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而那头,付拾一眼睁睁看着白泽誊催促车夫将马车开成了飞车。自己只能弱弱的提醒:“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长安城不许纵马。”
白泽誊勉强让车夫放慢一点,歉然道:“实在是人命关天。”
一路到了医馆,医馆后头已是忙碌一片。
付拾一也大概了解到了病人情况。
人是山上的猎户,但是前几天踩到了捕兽夹,上了小腿,当时骨头都断了。
原本也接了骨,但是养了几天,伤口并没有好转,反而开始化脓,人也开始发热,家里人不敢耽搁,赶紧送到了长安城里来。
付拾一一听这个情况,就大概知道是伤口感染引起了情况恶化。
如果弄得不好,恐怕是要截肢。
付拾一自然也将自己猜想说给了白泽誊听。
白泽誊一点头:“我也是如此想的。若是情况不好,腿怕是保不住。只是从前,只能硬生生将腿砍下来——”
付拾一明白那意思:硬生生砍下来,其实很可能人也熬不过去。
那样大的创口,处理不好,一样会感染。
除辛在旁边听着,神色也是凝重。
一进了病房,付拾一就被一股臭气给熏得屏住了呼吸。
感染会导致化脓,化脓呢,味道就不会很好闻。尤其是人体。
这对患者来说,也是同样的折磨。
人还活着,也是清醒的,但是看着自己的伤口溃烂,流脓,甚至恶臭,却没有一丁点办法……
病人昏昏沉沉的睡着,家属眼眶通红的流泪在旁边守着,见到了白泽誊,直接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