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爸妈都要忘记恩人,如果连霍北宴都要忘记恩人,那我宁可用我的死,再让你们记起她!”
宋诗诗嘶吼道:“她才刚刚去世一个月,一个月啊,霍北宴找了替身,你和许池墨的关注点也都放在了南格身上。可是她不是恩人啊,她不是恩人!你们怎么可以移情别恋?!你们对得起恩人吗?!哥,你扪心自问,你看到她,是不是觉得在她身上看到了恩人的影子?”
她的质问,让宋锦川微微一愣。
宋锦川没有回话。
宋诗诗就苦笑了一下:“是吧,我猜到了,因为我也看到了……我怎么能在别人身上看到了恩人的影子呢?如果恩人还在的话,她发现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那个人就成了她丈夫的爱人,成了她手下的老板……那个人几乎全面替代了她,恩人该有多难过?!”
宋锦川红了眼圈。
就连跟过来的许池墨,脚步也微微一顿。
似乎是想起了许南歌,许池墨的眼底都涌上了一抹忧伤。
那个马上英姿,是他心中谁也无法替代的存在……那也是他的亲堂妹啊!
他怎么可以因为南格的出现,而淡化了许南歌离开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