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宁说:“明天要直播,今天我不熬夜,还要做面膜。”
哪怕对于他来说,熬夜好像暂时没有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但谁知道会不会某天一觉醒来突然出现严重黑眼圈,粉底也遮不住的那种。
他顺带教育贺天心和黎昼:“今天你们最好也不要熬夜。”
“不熬不熬,我们一起睡练习室。”
贺天心很好说话,“听谢逅说你们还一起用了这里的浴室,你对浴室每个隔间的情况了若指掌。”
“嗯,谢逅还用了好几次我的洗发水。”
黎昼不能理解:“你的洗发水对他这么有吸引力?”
顾夜宁:“谁知道他什么毛病。”
谢逅这家伙想一出是一出,用了别人的东西有时候还要冷嘲热讽两句,再加一句勉强的“谢谢”,一股子给一棒子再来个甜枣的风格,幸好和他关系亲近一点的人脾气好,又逐渐习惯,换个脾气差的分分钟打起来。
“他不知道那阵子什么毛病,说闻到木质的味道就想吐,和他说他跟我说可以用他的。”
提到这个顾夜宁更无语了,“这家伙的洗发水太贵了不说,还特别不好闻。”
那种奇怪的木质香味,用来当香水还行,当洗发水感觉像是在什么七星级酒店把人家的浴室香薰倒在了头上。
贺天心笑出了声。
黎昼认真地说:“你也可以用我的。”
“没事,他又买了一瓶给我。”
顾夜宁抱怨了一通又觉得好像在说谢逅的坏话,即使终止了这个话题,他从跑步机上下来,把机器让给黎昼二人。
“你去哪儿?”
“我去找管风弦把被子搬过来一下。”
“你等半小时,半小时后我也去。”
贺天心说。
“我也练半个小时。”
黎昼补充。
既然他们都这么说,顾夜宁又出去找了一趟管风弦,两个人在练习室抠了半个小时的舞蹈动作加深记忆,又讨论了一下细节需要修改的部分,然后下楼来找贺天心和黎昼。
虽然是春天了,但是四个人运动之后走到室外,被风从头到脚吹了一遍之后,还是在春风里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经过站姐的时候,她们在远处大声地呼唤他们。
“明天的直播知道了吗?”
贺天心问她们。
“知道!”
粉丝大合唱。
“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