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李卓。

李卓摸了摸自己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咦，都挺正常啊，小马这么盯着我是啥意思？

直到刚刚跳上石碾的左玥捅了一下他的腰，问马天成：“不是在说在里面挺好的吗？咋就说没就没了呢？”

“哎……也是一言难尽。”马天成没打算说出是怎么没的。

李卓听到这话才意识到自己脑子没转弯来，马天成的大伯不就是马德厚吗？

把人家弄进了拘留所，还要去参加人家的葬礼，是不是太虚伪了一些？

想到这里，李卓都有撞墙的心思，马上补救：“这样吧，你开小左那辆车去，我们这里还跟人家村里的干部们约好了要一起吃午饭，突然走了也不合适。”

马天成连忙点头应是，左玥将自己的车钥匙扔给马天成，叮嘱道：“别太心急了，稳着一点。”

马天成自己没有车，是坐着李卓的车来的，手忙脚乱地弄了一阵子，才开着车离开小石湾村。

左玥望着远处渐渐消失的车，不轻不重地说道：“李乡长，你倒是会做人情呀？”

拿别人的东西送人情，可不是会做吗？

李卓在乡政府大院里一点儿架子都没有，经常跟人开玩笑，尤其是左玥这样的零零后，对他更是随意。

“别急，等哥有钱了，给你换新车，最低都得百万以上的。”李卓嘴没遮拦地画着不着边际的大饼。

换来左玥深深的鄙夷，“算了吧，李乡长，就你那点儿工资，估计娶老婆都有难度。”

说完之后，她才想起李卓是离过婚的，这不是往人家痛处戳吗？

想到这里马上转移了话题：“马德厚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咱们去村委会，边走边研究。”李卓指着座落于村头的那个小院子说道。

两人说说笑笑，从来就没想过小石湾村之行会给他们带来怎样惊心动魄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