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杀了。然后,再从容的远走高飞。
暴露也是一种欲望。
仓禹都想展示一番修为,尽快的看看更多人眼中的惊讶,窃窃私语的羡慕和崇拜的神色了。
那时,该多风光,多神采飞扬啊?
他其实早就疯了—— 一个有着清醒意识的疯子。
常年的在外,又深深的隐藏,几乎没有人知道仓禹是个修行者,还早早的过了筑基。连感知悠远的范峥在数次巧合中没有检测到还有这么一个修行者。
陡然看到仓禹,阿渡与缴夫非常的意外、惊讶。毕竟是个几十年不曾见到的熟人。
更令缴夫例外的是,仓禹欺身靠近,闪电般的抓取了乙哲弓,扯断了弓弦。
缴夫瞬间大怒,不想理论,先打一场再说。对于仓禹的麒麟臂,缴夫是从来不服的。很早就想比较一场。
一交手立即感觉到不对劲。麒麟臂岩石一般坚硬。
阿渡看出缴夫吃力,二话不说,出手相助。最后,更是动用兵器。
打不过!还是打不过。
仓禹只是随意的吸取一块石头在手当做武器。一块石头游刃有余,轻轻巧巧的打倒拿剑捉刀的两人。
此时巴山突然过来,吊打仓禹,当真解恨。仓禹都怀疑巴山以前的疯是假的,若不是亲眼看着吞下废丹,亲眼见他睡在粪坑数天。打死都不相信的。
此时尴尬了!全身不能动弹,任由巴山胡作非为。
“你个大傻逼,给老子住手!”仓禹都快哭了。一向洁癖的他沾染了一身屎粪,简直比要命还难受。
巴山傻傻一笑,举起木条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你声音很大啊?啊——”使劲的摇头,使劲的叫,就要盖过仓禹的喊喝。
他还是疯子,可以肯定。
巴山忽然举起搅屎棍,机械的打在仓禹的脸颊上,左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右一下。不大痛,却令仓禹气冲斗牛、抓狂而无奈。
这一块不大的地方,地上躺着两人,刀剑就扔在脚边;还有站着的两人,其中一人站着不动,另一人手中拿着一根木条打在站着不动人的脸上,一下一下,好像没完没了,透着诡谲。
一会儿功夫,仓禹的脸颊红肿起来,还有一颗一颗的牙齿不时吐出来。
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仓禹咳咳咳地笑,知道自己劫数到了。不管巴山是真疯或假傻,自己今天都要倒霉。
他若假傻,就是卧薪尝胆,一朝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