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
不痛!或者微痛!
可是更多的感觉是恶心。毕竟那是根搅屎棍儿。
“这边儿也来一下下。”巴山的木条反手抽了过来,很是认真。就像在做一件很正经的事情。
仓禹啊地一声,见鬼了一般。这个巴大傻子竟敢打他。他还是疯子啊!
“住手!你住手!”仓禹手掌艰难的举在面前。虚推着前面。“你你,你你不能打我……”
木条儿已经扫过来,疯子也没有收手的迹象。仓禹想退,退不走;想架住,又怕脏了手。最后扭着腰儿,还是实实在在的着了一记。干净的衣衫上再度留下一块不规则的屎渍。臭味不可避免的落入鼻子里。
“今儿个的粑粑,新鲜着呢!”巴疯子嘿嘿地笑,就像同别人分享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心。“你看看,你看看,绝不骗你的。”
搅屎棍再度的伸到仓禹面前,近距离的凑近眼前。
“我看你吗个比——”仓禹都怒了。更恶心的要吐。那个粑粑好看么?
真是见了鬼了,双脚移动不了。
双手无力,连飞剑也发不出。
就像什么都做不来了。
没有一点点武力值了。
一个念头在他心里划过,立即仓禹冷汗涔涔:有人在暗中制约自己。
“你说过的,这个能吃的。最好是新鲜的,就拿来啦,你吃吧——”不愧是巴疯子,勇敢的将搅屎棍伸到了仓禹的唇边,还一脸的笑意。
仓禹觉得这世上还是有报应的。
今天就是报应到了。
他不知道哪里出错了,突然就来个绝地大反转,变成自己是受虐者。三十多年来,他一直保持着不让巴山死,也让埊部的当年第一高手生不如死。
心烦时,开心时,即兴时,甚至半夜睡一觉后,他都跑来,寻着法儿折磨巴山。
他让巴山睡在粪坑;他让巴山学狗叫;他让巴山赤身奔跑,他让巴山喝小便……
他经常莫名其妙的打一顿曾经的山哥。他无缘无故就骂一顿巴长老。他与山哥喝酒,最后再迫着山哥吐出来。他让巴长老雪地里打滚、烈日下暴晒……
地处偏僻,仓禹又十分警觉。别人只知道巴山疯了,却不知道始作俑者是仓禹,也不知道仓禹还一直病态的摧残着巴山。
这些年仓禹几乎就干了两件事:自己修炼和虐待巴山。每一次仓禹病态得到发泄,修炼似乎就能前进一大步。到后来,几乎上瘾了。几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