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久经征战的枢机眼中,更是如小屁孩一般。差距太大了!绝对没有翻盘的可能!
仓禹是破罐子破摔?
说的话,只不过为了激怒枢机,借以求死?
枢机不是这样认为。仓禹是个非常惜命的人,不会被揭露了龌龊行径而要死不活。
他自然另有目的!
枢机也自有打算!
“好吧,就让你尽情发挥,使出你所有的本事来。让你死个瞑目!”
仓禹的拳脚并没有多少套路。是不过占了快与狠二字。打了一会儿,枢机都暗暗心惊。这小子绝对狠毒,对应攻击的部位刁钻古怪。寻常那个与之交手,只要中了他的手段,非残即废,绝无幸免。
“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如此的恶毒,实在是死有余辜。我打你个——”枢机忍不住就想打断仓禹的手脚,废了他的武功。突然,感觉四周的空气凝了一凝,便陡然改口“生活不能自理”为“满面桃花开!”
“不可不可,你不能如此恶毒的伤我的禹郎。”
那棵大树突然分开一道树立的口子,就像撑开帘子一样,一双满是疙瘩的手就那么撑开树皮,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那是个怎样的女人呢?头发枯槁,勉强梳理到脑后,盘了一个凌乱的髻巴,一根褐色树枝当作发簪穿过。那张脸更是凶恶,整个的没有一块光滑的地方,就像一张油炸失败面饼,坑坑洼洼,还有不少小块顽固的如同不愿脱落的树皮疤疖停留在面部各处,不肯离去。她的五官相对走位,一眼高一眼低。如果是仔细查看,眼珠的色彩还一黄一黑。鼻子则是半边高半边塌。就像少了个鼻孔。嘴巴也是,半高半撇,似乎是故意的不屑,其实是永久的顽疾。
她穿着黑色的直裰。整个人就像装在一口四方的麻袋之中。
“木遁?”枢机还是识货的。看出来人的遁法。“你终于出来了?”
木愚姑婆嘿嘿笑道:“你要破坏我禹郎的好事也就罢了,还要打我禹郎一个满面桃花,可就大大的不该了。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你自杀如何?”
枢机一听,顿时就笑了:“其实你早就来了。还听到我们的说话是吧?这小子一直要将我往树边引。你好趁机袭击,对不对?”
“也对也不对!”木愚姑婆老老实实地说,“杀你不杀你无所谓。袭击得手不得手也无所谓。主要是你不能打我禹郎‘满面桃花’。我禹郎这张好看的脸,可不能损坏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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