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打成一团的姜小幼和姜悠然的心立刻一震，两人都停止打闹，看向大姐和二姐。

姜川看着姜惠碧坚定的眼神后，轻轻吸气，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

“大姐二姐，你们再想想啊！”姜悠然连忙冲过来，说道，“就算我们决定出世，也没必要非要跟着他、给他做事吧？我们自己去做事不也行吗？”

“你知道该做什么吗？”姜川看向四妹，问道。

“……”

姜悠然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不是陆安，我们根本没有出世的必要，因为出世也没有意义。”姜惠碧也看着四妹，说道，“其实这段时间里，我和大姐也去过世俗，调查了许多。我们都认为陆安确实是渡过劫难的关键，反正赌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再回来躲着，也没人能找到我们。”

姜悠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否出世对她来说也无所谓，但她就是不想和陆安在一起，给陆安做事。当时陆安挟持她的事情，她可是一直没有放下。

不过，姜川已经决定，姜悠然再怎么闹也于事无补。看着姜悠然着急的样子，姜川说道，“悠然，我也不为难你。如果你真不想去，你就留在这里，正好这里也需要有人管理。”

听到大姐的话，姜悠然立刻就慌了。她觉得大姐是不想带自己走，是想抛下自己。与讨厌陆安相比，她更不想被大家留下。

“我去！我去！”姜悠然连忙说道，十分委屈，“我去还不行吗？”

见到悠然的样子，姜川也没有再说什么。悠然性格简单，总体还是很听话，控制也很容易，就算出去也应该闹不出什么事端。

商定之后，姜川便离开宫殿，前往书房。

见到姜川到来，陆安立刻起身，拱手问道，“结果如何？”

“我们同意你的请求。”姜川说道。

陆安心中一喜，立刻说道，“多谢！”

“谢先不用，我也有条件，你能答应再说。”姜川语气十分认真。

“好，请讲。”

“一，我们是与你合作，并非你的手下。虽说是你让我们做事，但我们不求报酬，所以也不会什么事都听你的。我们想做的事情就做，不想做的事情就不做，你不能强迫。”姜川的语气很严肃。

“这是自然。”陆安毫不犹豫，说道，“我们本就是合作，自然要双方同意才行。”

“二，如果有一天我们不想再合作，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