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槿看着景岁的身材:“就你这小身板,能撞坏什么?”
景岁刚要反驳,又听到朝槿突然恍然大悟道:“对了,你能撞坏我啊。”
“”
戳人心窝子了!
朝槿:“你看,你把我这间房子里最珍贵无比的我撞坏了,至于其他东西到显得微不足道了,是不是觉得一下子没负担了?”
景岁:“”
压力如泰山压顶。
朝槿指着衣帽间:“还有,里面的东西你要是看中什么想要去变卖的话,先跟我说一下再拿去变卖。”
景岁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要不然也不会问她:“为什么?”
朝槿嫌弃道:“你一看就不懂我那些东西都是什么品牌的,我怕你被人给骗了,所以你去变卖的时候,先跟我对对价格在卖,别卖亏了。”
景岁:“”
景岁恢复理智,犹豫半天,憋出来一句:“你脑子没问题吧?”
哪有人上赶着让人偷啊?
在她的印象里,姜朝槿给她的感觉太高傲了,看人的眼神如同看垃圾一样,明明没有说一句粗话,但她的眼神,她的气质就会让人平白无故生出一丝自卑和害怕。
但眼下,景岁觉得姜朝槿特别“缺”,反差感大的离谱,让人一时反应不过来是她故作蠢笨诱敌深入还是她性情本就天真单纯。
朝槿拧眉:“你骂我干嘛?”
景岁反问:“那你又是干嘛?”
朝槿不明所以:“是你说你怕磕碰坏我的东西,怕你自己手脚不干净变卖了我的东西,我做这些是让你心安理得一些,怎么你还狗咬吕洞宾,骂我脑残呢?”
景岁心口一闷,似被人硬塞进一团棉花,情绪怪异的让人感觉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计较这些,那些东西你若喜欢就拿去玩。”朝槿抬手,“扶我去洗漱。”
景岁走过去,扶起朝槿,犹豫道:“那些东西我不要。”
朝槿跳到卫生间,倚着洗手台:“随便你。”
景岁松手:“那你洗吧。”
手臂突然被人抓住,景岁回头:“怎么了?”
朝槿歪头:“我要洗澡。”
景岁眨眨眼:“所以呢?”
“衣服我可以脱,裤子我脱不了,而且我自己洗澡会碰到伤口,你得帮我。”
景岁:“”
景岁咬唇:“你能不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