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回家已有几个月,你和
他浓情蜜意也有许久,你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平日里流水一样的补品吃进去,人倒是丰腴不少..”“就这样耽搁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我和老太太都还在等着抱孙子,长房的延嗣重任,你可有真的放在心上?方幼眠不接她的茬。
“正巧绾好进门,不逼说子嗣,况她是高门贵女自小就学过管家理事,也能帮衬你一些助力,你也不独不孤的了。”崔氏巧舌如簧起来也十分厉害,方幼眠清楚。
她还是淡笑,慢慢道,“媳妇人微言轻,在家中一切无不是凭借长辈夫君给的脸面,祝夫人和婆母实在过于抬举,要不要纳祝小姐进门,婆母跟夫君说了,做主就好,媳妇没有不从命的。要不要进门,做姨娘还是正妻,跟她有什么关系。
只是眼下不能和离,耐心等一些时日,说不定祝编好进门后很快有了身孕,到时她便已自己没有子嗣这一个缘由自请和离去。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况且喻凛之前答应过她,她想要什么,他必定竭尽所能满足她想要。
“你..张罗男人房内事,为家里繁育后嗣,本来就是你做妻子该做的。”崔氏不想去说,才找的方幼眠。“话虽如此,祝小姐出身高门大户,又是要进门做正妻,媳妇不敢自作主张,还请婆母和祝夫人兀自找夫君亦或是祖母和公爹决议罢,不要为难媳妇了。”崔氏看着她平淡的神色,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去,简直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
早膳吃得不欢而散。
要歌回去的路上又在嘀咕,她叫方幼眠告知喻凛,方幼眠却叫她不要说。
“为何?”雯歌不解。
“今日闹得不欢而散,婆母未必会将此事转告夫君以及祖母或者公爹。”
主要是喻初的婚事快到了,家里可不好闹出什么,免得影响了喻初。
崔氏虽然总是犯糊涂,可事关于喻凛和喻初的,她都十分谨慎。
“你不要四处乱说,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保不住你。
雯歌噎了一口气回去,点头示意她知道了,一定会守口如瓶。
方幼眠停下脚步,严肃与她道。
即便雯歌没有说,今日喻凛归家的时候还是全知道了。
起因在于,他留了几个人在家里,一些放在了玉巢阁的外院,一些则留在了静谷庭。
就是怕崔氏又刻意为难方幼眠,而她不肯说,自己受了委屈却只知道忍着。
喻凛在大理寺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