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深长,对冉禁说:“专门留给你的。”
“是么。”冉禁淡淡地说,“不过我很少喝酒,也不太懂,给我喝要浪费了。”
“怎么会浪费呢?”岑若然说,“就算你将它倒了,都是它的荣幸。”
听到岑若然的话,一圈的女宾们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岑若然也笑,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
冉禁没有反抗的动作,就像被牵动的木偶。
分明没有再往玻璃窗的方向看,迟遇的存在感依旧强烈。
冉禁甚至隐约嗅到了迟遇用了很久的那款香水。
冉禁的神经开始紧绷,动情的感觉又开始占据她的神经,让她摇摆。
指尖微颤,冉禁一口将手里的葡萄酒喝尽。
让她不喜的酒味滚入喉咙,冉禁皱起眉头。
虽说她非常不喜欢酒味,无论是啤酒烈酒还是葡萄酒,那味道都让她不适。
但不得不说,对于酒量奇差的她而言,酒精能够迅速压抑情动的信号,一瞬间瓦解想要打喷嚏的感觉,非常管用,屡试不爽。
岑若然见她这么痛快就将酒喝完了,好像挺喜欢的样子,立即又给她倒了一杯。
冉禁拿过来之后,再次一饮而尽。
岑若然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岑小姐现在有空吗?”冉禁又拿了一杯酒,对岑若然说,“咱们到阳台外面说句话。”
冉禁想要快点远离迟遇。
“好。”岑若然心上有丝丝愉悦的跳动和隐隐的期盼。
她立即和其他的姐姐妹妹们打了个招呼,跟在冉禁身后往阳台去。
阳台很宽敞,与大厅之间有一扇玻璃门相隔。
厚重的窗帘挽在两侧。
冉禁脚步有些匆忙地步入阳台,岑若然紧随其后。
冉禁忽然发现,阳台上已经有个人在那儿了。
就在岑若然要跨越玻璃门的时候,突然间,香槟色的窗帘舞到她眼前,劈头盖脸坠下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岑若然一惊,后退了几步,手里的酒杯都差点被刮翻在地上。
两片厚实的窗帘一合,冉禁的身影完全消失。
“谁把窗帘放下来的?”岑若然的头发都被弄乱了,有点儿狼狈地贴在脸上,她生气地质问周围的人。
周围的人比她还懵。
岑若然拨开窗帘要去阳台,谁知玻璃门居然从外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