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和景耀的未来,还请道友去一趟,老朽以个人名誉担保,在事情未明了前,景耀对昼族是友好的。”
余笙不置可否,玩笑似地问幼崽,“我们该去吗?”
幼崽道,“位重者不该置身于险地,更不该在客场商议关乎两方切身发展的大事,约定好需要商议的内容,择日择地再谈吧。”
将进酒嗤笑,“你瞧瞧,连小娃儿都懂的道理,你们怎么不懂,随便拉人来吃顿饭,就突然提出要商讨未来了?”
“这是看不起谁呢。”
“误会,误会。”和老自知理亏,可若直言景耀想与昼族交易土地,这二人怎会应邀前来,“你看,来都来了,不提他事,坐下闲谈一番也是好的。”
“既然要闲谈,就别弄那么隆重了。”余笙随意指向宴厅旁边的小厅,“在那里谈吧。”
和老只得应好。
当和老将话带给齐桓时,齐桓脸色沉了一分,“我知道了,您先去招待着,我过会儿就到。”
他独立于房中,自言自语,“这余笙不入瓮当如何?”
和老与他都知道昼族不会同意交易土地,但和老想的是,昼族拒绝后,先下战书,再开战,而在他这里,昼族拒绝的那刻,就已经开战了。
他会立马将余笙困起来,命人袭击洞天,造成昼族突袭的假象,再即刻讨伐昼族,这才叫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