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芳……”
“她是他的秘密情人在米国的高级助手,知晓很多他俩的秘密,包括郁杏子!”
“得罪一位大换界退下来的局委员,并非明智之举吧?”
“不,因为过渡期,他已基本确定不退。”路主任声音压得很低道。
“啊!”
念松霖大为震惊,沉吟良久道,“这都定了?还有哪几位?”
路主任摇摇头:“他只知道自己——念书记知道海子规矩的,这种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各家自扫门前雪。”
“噢,我明白了!”
念松霖声音也压得很低,“聂和戴肯定下,云卡在年龄线上再挑一任也在情理之中;按此标准局委员里同样卡线的就是惠,但他留任不单挡了别人的路,而且又成为冲常大热门……不冲白不冲,对么?”
路主任苦笑:“念书记都这样想,他更浑身长嘴都说不清吧?事实情况是他已不想干了,提前联系好一位书法家,准备明年下来后勤练毛笔字修身养性,从此不问世事,念书记,我长期跟随在左右看得出来,他真的有些累了……半年前两次跟我探讨转岗问题,您说能做伪吗?”
领导临退时给亲信心腹安置合适的出路是常规操作,此举证明路主任的主子惠铁生真的萌生退意,准备归隐山林。
“但为什么非要他留下呢,趁机选位新人入局岂非更好?”
念松霖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