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撒谎的力气都没了。
折腾回到宿舍已经凌晨两点多钟,门虚掩着,里面空无一人,不消说伊宫瑜被项社长敲门惊醒后感觉不妥悄然回去了,桌上还放着惹祸的茅台酒瓶。
真是一个混乱无序的夜晚。
草草睡了几个钟头,大清晨又强打精神来到酒店,一见面项社长笑嘻嘻道:
“不必解释,我能理解,能理解,毕竟我也年轻过,哈哈哈哈……”
蓝京早有准备立即转入正题:
“项社长还为绿野药厂的事吧?昨晚我跟焦糖去郊区找到了关键证人,至此你们都别管了,接下来由我负责跟进,成不?”
“哦,我倒不知道昨晚你和焦糖在一起,”项社长面露惊异之色,“我还纳闷怎么一直没消息,原来……”
“项社长继续理解,不要再说了。”蓝京赶紧打岔道。
项社长亲手帮他泡了杯茶,打开窗户裹了裹睡衣,坐到他对面道:“我此行的确为了绿野药厂而来,但并非案情,我也清楚只要找到关键证人你便有了抓手,后面工作水到渠成。我是专程过来表示歉意,因为兄弟介绍庞忠使得那篇内参顺利出炉并获得领导批示,我也因此得以晋升,但我还没罢休,伙同焦糖、庞忠展开秘密调查,我没遵守诺言,我深表歉意!”
蓝京黯然挥挥手:“项社长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本质咱俩方向目标一致,只不过我对困难估计得更重些,不及项社长的冲劲和恒心。”
“不,我已说过我骨子里流淌着愤青的血液,焦糖呢家境决定了憎恶世间不平等现象的性格,而你,”项社长道,“你是历史老师的儿子,知古而鉴今,谨小慎微、不轻易出手是必然的,但我们最终会走到一起,对吧?”
项社长一再提及焦糖,蓝京不能不一昧躲闪,硬着头皮道:
“焦糖是个好女孩,最有良心的记者。”
“李总编和我一直想撮和你俩,不知为啥总不得成,我也搞不清原因,”项社长骚骚头道,“跟兄弟透个底儿,本来李总编帮焦糖争取的是市委宣传部,弄个清闲的副处职领导岗位也蛮好,她主动表示去下面县城,估计你俩的事儿黄了也伤心了,最近好像有点后悔了可市里人事冻结,几大张名单都卡在张书记那儿谁说都没用,唉……”
“对了我正想了解关于新来的那位张书记,”蓝京问道,“到底什么风格,什么正治理念,又什么来头?”
项社长哈哈大笑:“衡泽上下都看不懂是吧?看不懂就对了,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