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亲她。
蒲文心刚才没顾得上吹头发,头发湿哒哒,肩头都是水,不仅弄湿了她的睡衣,陆柏声身上的衬衫也没能幸免。
她把头发拢到身后,没几秒钟,她清晰感觉到头发丝上掉下来一串水珠,顺着脊椎往下滚落。
“怎么不喊我进去帮你吹头发?”
蒲文心:“忘了。”
她忘了喊他,忘了自己把头发吹干。
反正一切都乱了套。
陆柏声的右手始终没动,他低头亲去她肩上的水珠。
他俯身时,不自觉牵动了他的右手。
蒲文心忍着没出声。
后来。
“陆柏声。”
“怎么了?”
没怎么。
不好意思“嗯”出来,她只能喊他的名字去释放心底汹涌不断的情感。
蒲文心跟他商量:“你把手拿下来行不行?”
陆柏声问:“哪只手拿下来?”
蒲文心:“”
这人明知故问。
他的左手正环着她肩膀,肯定不是让他拿下左手呀。
是让他拿出给她垫着的那只手。
陆柏声亲着她的唇角,不管她的央求。
他整个右手掌心紧紧贴覆,跟她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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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天将亮未亮,陆柏声醒来,还没睁眼就去捞身边的人,扑了一个空,旁边的枕头上空空的。
他倏地睁眼,摸摸蒲文心睡的那侧,被子里没什么热乎气。
“文心?”
陆柏声起床,出去找人。
客厅里没有,昨晚关掉的落地灯又亮了一盏,茶几上有蒲文心给他留的字条:
【陆老师,我回家了,借你的车开,等我睡醒了给你打电话还车。】
茶几上,他的车钥匙不见了。
昨晚两人没收住,一共三次。
她筋疲力尽,靠在枕头上就睡过去。
早上五点多他醒来一次,那时她还在他怀里,她应该是六点左右离开,赶在蒲万里起床之前溜回家。
陆柏声收起那张留言条,给她发消息:【车放在你那边,我过去开。】
蒲文心:【嗯,我困,等醒了跟你聊。】
陆柏声打算睡个回笼觉,到了床上毫无困意,躺了一会儿索性起床。
前几天爷爷问他,今年春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