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不断地探索着,她也任着沈绒胡来。
只是第二天还有演出,脖子上的印记太扎眼。
早上十点,盛明盏坐在床边,将化妆台的镜子转过来,歪了歪脖子仔细检查,琢磨着沈绒昨晚费了半天劲儿种出来的小草莓,有没有可能遮挡起来。
可这小草莓印和沈绒一样娇蛮,直接种在她脖子正中间门,今晚演出的戏服可挡不住。
“沈绒。”
盛明盏难得叫她叫得生硬。
沈绒从她身后伸出战战兢兢的小脑袋,都这时候了还敢怨念。
“你怎么会叫我全名,你都多久没叫我全名了?”
盛明盏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红印,“以前叫你宝贝你还嫌我恶心,现在叫你全名又不行,真难伺候啊沈大小姐。你来,你自己过来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弄得这么清晰,我今天怎么演出?”
沈绒一双大眼睛从她的肩头露出来,下半脸埋在她身后,和她一起往镜子里看。
“那还不是你默许的么……”
“不知悔改,还敢嘀咕?”
盛明盏一转身就去抓她,沈绒大叫一声没能躲过,被盛明盏摁床上了。
盛明盏当然没舍得真欺负她,看她香香软软的样子,将她摁在那儿
亲了又亲。
沈绒想起昨晚盛明盏一开始对她千依百顺,后来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学着那些糟糕小说里坏心肠的样子,将她弄得一塌糊涂了好几回,到现在还有点儿残留的感觉,被她这么一弄,又开始起意。
晨间门的时光过得太快。
一起沐浴后,盛明盏脖子上的红印没消除,沈绒的腰间门倒是多了好几处鲜艳的痕迹。
“没事,我有办法。”
盛明盏将遮瑕拿来一抹,脖子上有碍观瞻的小草莓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好啊你,早就有办法了,刚才故意欺负我是不是?”
沈绒一个抱枕飙过来,正中盛明盏的后背。
“是在故意欺负你的时候想到的。以后但凡有困难,就让我故意欺负一下,保管药到病除。”
“信你就有鬼了。”
两人收拾利落就要出门。
大门刚刚开了一条缝,沈绒一下子将盛明盏拦腰抱住了。
盛明盏开门的动作一顿,没动,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怎么了,宝贝。”
盛明盏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
沈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