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
“我知道江先生的身份特殊,但江先生是他们的朋友,怎么着也有着一定的嫌疑不是?所以我的意思是江先生恐怕得先受些委屈了。”
其实在来见江信芳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结果,他是想把我也关进花家祠堂去,而花家祠堂应该并不是祠堂那么简单,那儿应该就是花家的土牢。
“好。”我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就答应了。
这个时候我最想的就是先见到胖子和殷无语,一来确认他们是安全的,二来就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个清楚明白。
老实说,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我真还不想管花家与水家的事情,虽然答应了谢意对十七楼的事情进行调查,但要调查十七楼不得非要进入花家的,十七楼的活动也不只是在花家,更不仅仅局限于黔西。
“好,江先生果然好气魄,豪气!不过江先生也请放心,花家是讲道理的,在花家你完全不用为安全担心。”
我没有再说什么。
花信芳见我已经没有了和他谈下去的欲望,他便把花向海叫了进来:“小海啊,你将江先生领到祠堂去,记住了,一定要以礼相待,别怠慢了我们花家的贵客。”
花向海听他爹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露出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知道了,爹!”
接着他冲我说道:“江先生,请吧!”
这便让我更加笃定了花家祠堂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甚至在那儿他们还会动用家法私刑。
但我并不惧怕,大不了就来个江湖大乱斗,这儿是花家,哪怕把这儿全都砸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至于我的安全,我想我身上那位最厉害的主应该是不会睁眼看着我出事的。
花家祠堂靠着江,它的背后就是乌江。
而右边则是紧贴着山壁,左边是一排低矮的屋子,前面有一块开阔地儿,大约有一个篮球场大小。
“花老实!”花向海对正在扫地的一个中年人叫道。
那中年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点了下头,又继续扫他的地。
“他是哑巴?”我问道。
花向海轻哼一声:“不知道花无影从哪儿捡来的一个哑巴乞丐,真把我们花家当成了搞慈善的了。”
“哦?他不是花家的人?”我好奇地问。
花向海白了我一眼:“和你有关系吗?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
他在提醒从现在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