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如今还会再毁一次吗?
众君踌躇不敢言,他们期待那一天,也恐惧那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而他们将于无知无觉中,断开与今生、与太一的关系,带着一身苍白面对未来。
那个未来或许在西天庭和皇楼的统御下,或许会像幽天星界一样分崩离析。
他们从芸芸众生中走出来,此刻才发觉,他们已经缺少了走回去的勇气。
花间辞别开玉骨折扇,幽幽道,“其实还有一条路,拜入万法神道,但我等己道鲜明,想要行神道,非是易事。”
赵玄抢话,“请帝君详说。”
他宁愿踏上一去不回的死路,也不愿在懵懂众生中懵懂。
“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化己道为规则或法则。”花间辞道,“我辈修士,皆凝出了道种,构架起自身和宇宙的桥梁,才算正式踏上道途,道种由修士所思所想所为灌既,长出己道,己道辐射开去的影响,初期表现为意境,后为域,再为道意化道痕,最后成为道纹,这种影响力,其实就是规则的前身。”
“例如”花间辞随意看向抱着画册的灵囿,“灵囿尊者可否画出河中船夫划桨,岸上行人牵狗逗鸟的情景?”
灵囿愣了一下点头,她挥笔凌空作画,寥寥几笔,一条真实异常的长河哗哗在地上流淌,船夫划桨顺流飘荡,岸上人来人往,牵着狗的,捧着鸟笼的,相互逗趣。
这太衍天中,凭空出来市井景象,甚至能闻到烟火气息。
花间辞又道,“我要看船桨用船夫划水前行,黄犬牵着人,鸟提着笼。”
灵囿脸色古怪,挥手擦去画作,等再度收笔,市井仍旧是市井,内中位置已然调换,甚至不是生灵的船桨,居然真的在用船夫划水。
“这就是规则,规则是可以被制定的,而道纹,离规则仅有一线之差,一线之差却如天堑,你们会将道纹当做攻击手段,却弄不明白如何把它变作控制手段,悟透这一线之差中的秘密,便可成有情的规则之神。”
巫非鱼蹙眉望向花间辞。
花间辞似乎有点疲惫,她垂下眼帘,“再说法则,法则是本身就存在的、固定的,我们不能创造法则,只能感受法则,得天独厚者,法则会主动降临其身,它是凝出道种后,一定几率下觉醒的道种天赋,也是受道种天赋影响而成的天极神通。”
“然而我们在修道过程中,融入了太多自己的想法,不论是道种天赋还是神通法则,都成为了我们的手脚,而非脑子,所以要成法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