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交待,下午在大路上看到我为什么跑?”
那人道:“姑娘……姑娘那付模样就象……就象找我问话的,我不敢说啊姑娘……”
“现在敢不敢?!”焦糖厉声道。
“敢,敢……”
“你那辆货车以前拉什么活儿?”
“拉拉拉……拉货偶尔也……也拉人……”那人吭吭哧哧道。
蓝京心头一震,终于知道焦糖把自己带到这儿的原因,也喝道:“拉什么人?”
“拉……”那人低头道,“拉得了神经病的,有时从岛拉到厂子,有时从厂子拉到岛……”
“哪个岛哪个厂子,说清楚!”蓝京声音更严厉。
“荷……荷莲岛,还,还有绿野药……药厂,”那人惊慌地说,“不过跟我没关系啊,我只负责拉人,就连装装装……装车都由两边专门的人负责,我眼睛一闭等后面篷布绑好就开车,到了地头再眼睛一闭等他们卸货,不,卸人……”
焦糖道:“你确定那些人的精神都有问题?”
那人带着哭腔道:“我不知道哇,真不知道哇,反正他们说是神经病,求求领导别再问了好不好?真的不关我的事!”
焦糖喝道:“怎么不关你的事?这种黑钱你也敢赚,不怕死了阎罗王找你算账?!”
那人呼天喊地道:“我也不想啊姑娘,还有领导,可可可,可人家逼着干,不干我的车就甭想在衡芳路上开……”
“哪个?”蓝京逼问道,“我是领导,我会找他们算账!”
“没用,那些个家伙都有领导撑腰,”那人沮丧道,“你真想听我就说,反正以后也不想在衡芳跑货了……道上的犇哥,犇哥知道吧?”
“不就齐犇吗,什么犇哥!”蓝京轻描淡写道。
“对对对齐犇,”那人舔舔嘴唇道,“他手下小弟找上门的,说我人老实,嘴紧,适合帮他们干这事儿……给平时运货的双倍价钱,条件就一个绝对保密,不然烧了我的车,把我老婆孩子卖到穷山沟去。”
焦糖问道:“前后运了多久?平均多长时间一趟?每趟多少人?”
那人想了很久:“约莫四……四五年吧,时间不一定,有时个把月一次,有时三四个月,人数我真不知道,不骗姑娘还有领导,他们要求我不看我就不看。”
“每次都停在哪个地方?”焦糖问。
“荷莲岛那边每次停的码头都不一样,车子上了路才知道,”那人道,“绿野药厂这边是停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