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小，可以说非常大，要不然也不可能进侍从室工作。”

“另外……？”

“另外什么？”戴老板瞪了一眼吞吞吐吐的毛成。

“毛主任的意思是要是找不出来，三人都会调离，上刑就不要想了。”

“副科长林道常是林中将的亲弟弟，秘书黄斌跟老头子有亲属关系，虽说不是近亲，但也不是我们军统能随意摆布的，另一人来头更大，他是吴上将的儿媳妇，谁敢上刑？”

“特么的。”戴老板气的直接把椅子踹翻。

他现在是有力无处使，光靠耍嘴皮子怎么可能问出谁是间谍，靠哄吗？

“老板，我觉得吴上将的儿媳妇应该不是“鼹鼠”，他才23岁，怎么可能是当初日本人派过来的那批间谍，再说了，就算收买，谁会去收买吴上将的儿媳妇，那不是找死吗？”毛成率先把于美娜排除掉了。

“等等，于美娜今年多大了？”戴老板好像想起来什么，突然问道。

“23岁。”毛成不明所以，赶紧回道。

“23岁呀，日本人派过来的那批间谍已经25年，孩子应该都长大了吧？”

“你去...马上去调查于美娜的父母，仔仔细细给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