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娜在一旁说道，

寒冷神秘的北方城邦，被不断替换的城邦居民，曾经安***来的眼线还不再可靠，而这些看似正常无害的一般市民正在一点点产生记忆和认知污染，不可信的声音充斥着整座城市，污染在表象之下蔓延。

爱丽丝是个诅咒人偶，凡娜是个美少女壮士，哪怕看少去最健康的莫里斯老先生，也是个掌握着诸多神术力量的超凡者——从实力少，倒是不用担心他们，只是这北方城邦冬夜的寒冷，对上了年纪的老先生而言可能不是那么友好。

凡娜眼神怪异地看了邓肯一眼。铲除异端，净化污染。

这很好，因为一切都回到了她的专业领域。

振翅声打破了夜色中的宁静，停留在远处建筑物屋顶上的白鸽迅捷地飞跃而来，下一秒，幽绿火焰便在小巷中一闪而过，只余下拍打翅膀的声音在夜幕中渐渐远去。

她开始理解海琳娜教皇把自己派到失乡号上的另一层用意了。

她看向正站在旁边走神的人偶。

凡娜想了想，觉得老先生说的没错。

一旁的莫里斯开口了，

这个世界的历史学家和民俗学者确实是相当硬核的职业哪怕是足不出户的也得有三两招绝学傍身，毕竟他们隔三差五就会跟自己正在研究的玩意儿打起来，那些受诅的书卷和中邪的遗物可不是老老实实就会躺在陈列间的。

邓肯的表情顿时跟着严肃起来。

街巷中再次恢复了平静一一又过了几分钟，才有一连串缓促的脚步声以及提灯摇晃的灯光出现在近处的街道上。

艾伊并没有离开太远—事实上它只是飞到了一个街区之外，便在一座老旧的工厂近处找到了落脚点。

凡娜随口说道，

邓肯说着，摇了摇头，「但这是此前就基本料到的情况，除此之外，我们还在这栋房子里见到了一个处于认知和记忆错乱状态的女学徒

一她是个正常人。」

邓肯第一时间环视了周围，看到陈旧小屋中落着厚厚的灰尘，角落有一张木板床以及简易的桌椅，还有一些杂物堆积在屋子另一侧，冷风在屋里呼啸，近处窗户上的那个破洞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怪声。

凡娜摆了摆手，紧接着表情略显严肃，「从今天开始，在寒霜接触任何人的时候都要做好仔细甄别，包括提瑞安提到的那些‘线人

邓肯一边说着一边来到窗前，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看了一眼外面，不远处的旧工厂在夜幕中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