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户边抽着烟静静地看着窗外,窗户上的玻璃的隐约照到我的脸。脸上特别痒,有时候痒的我要崩溃,也许是在县城医院没有处理好,我再也不敢去看自己。
那个时候,我的内心全是冷漠悲凉。
董丽来了,门我没有关,我听到她身后的声音:“你怎么能住在这里呢?真是的,我可真是心疼你!”我微微地回头看着她,她看不到我另一边的脸,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紧身的薄薄的并且带着一些闪亮的底色的连衣裙,婀娜多姿,那双媚眼真是勾人,浑身散发着香气,皮肤白皙,眼眸乌黑,头发是齐耳的短发,做过的,非常顺滑,飘逸。有钱,有貌,浑身充斥着荷尔蒙,她抿嘴那么一笑,嘴角弯弯向上,她应该去做个主持人什么的,肯定比冯雪强,而且必定可以做那种知名电视台的一线主播。
“不过就是个睡觉的地方而已!”我把头转了过去。
她上来从我的后面抱着我然后手在我的胸口轻轻地摸着说:“小男人,姐帮你好不好?”虽然她年龄比冯曼要小,只是比我大,但是她挺会疼人的。
这句话让我想到了曾经那个女人也是这种口气说过,不过那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我推开了她的手,她慢慢地离开我,我转了过去,当她看到我的脸的时候,她哦了声然后哆嗦着说:“哦,你,你的脸怎么了?”她的确是被吓到了。
“不小心把自己给烧了——”我冷笑着说:“想玩吗?”
她在那里迟疑着,表情发生了变化,她皱了皱眉头,我低下头继续笑着说:“怕了是吗?”想到自己这样,满心的愤怒和痛苦再次袭来。
那种内心的自卑,那种东西让我感觉自己已经不像一个人,似乎即将向魔走去。
“这有什么,我不在乎,感觉会更好!”说着,她上来然后抱着我。
“来吧,痛痛快快地来吧!”她在那里急切地说着。
冯曼,你知道我忍受的那些痛苦吗?在我人生最绝望的时候,你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一起吃饭,一起开心,一起快活是吗?不就是这样吗?
“哦,亲爱的,你太棒了,爱死你了!”董丽在那里幸福地叫着。
我把所有的压抑都在董丽身上宣泄着,是不是董丽已经完全都不重要,我想堕落,我想沉沦,也许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自己,我要彻底做个坏男人,要足够的坏,像个恶魔那样。
从此以后,我们仇深似海。
过后,我坐在那里抽烟,想到那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