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把酒拿来后,我打开倒了杯,刚拿起来又放下了,我盯着那杯酒看了会,我没有喝。
那个女人不停地在我的脑海里萦绕着,我很想她,我恨自己还要这样地想她,可是一切都难以再挽回了,我不能再去找她。
我没有喝那瓶酒,吃了点东西就离开了。
接下来,我独自开车去了国内很多地方,自驾游,一个人,我游览了祖国的大好河山,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感叹自然宇宙的神奇,想人终究是渺小的。
再回来的时候到了初夏,春天和夏天交替的时候,滨海的春天很短,似乎冬天过了没有多久,很快就会热起来。
一切阳光明媚,万物复苏。
我把那些伤感的歌都换上了让人开心愉快的歌曲。
那段时间,我似乎明白了一个事情,如果你对一个人无法再去解释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让时间来解决一切。
我是因为向南和毛奇回国,我提前回去的,回滨海的那天晚上,他们等着我跟我一起吃饭,想到能够见到他们,我太开心了,向南和毛奇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两人几天前就一直给我电话,我快到滨海的路上,他们还不时地跟我通话。
到了吃饭的地方后,毛奇和向南站在门口等着我,我快速走上去,他们迎来上,然后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毛奇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你现在这身材看起来可真棒!”
我拍着毛奇的肩膀说:“你小子要多锻炼身体,别整天耍!”
毛奇得瑟地说:“身体好着呢,向南哥知道的,我们现在很努力,在芭堤雅打出了我们的一片天地,哥,真要感谢你,我和向南哥现在也是很有身份的人!”
向南和毛奇变化都不小,他们在泰国赚到了大钱,涉足不少行业,我知道那里面肯定有那个女人的功劳。
走进去后,我看到那个女人穿着很是光鲜亮丽的衣服坐在那里拿着杯子轻轻地喝了口水。
我见到她后,我就看了看向南和毛奇,毛奇愣了下然后说:“姐,哥来了,你们怎么好像不认识似的?”
她回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们仿佛犹如在一次重新认识那样,或者犹如普通朋友那样。
经历了一趟洗礼之后,我感觉我能够淡然,我看着她笑着说:“你好,冯曼!”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个,说过后又感觉有些不自然,怪怪的,而我实在不想再跟她冰冷着脸,然后两人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