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灯光,为这间房屋凭添了几分温暖与暧昧的气氛。
一张按摩床,一个衣柜,一个电视机,一款跑步机。
这就是这件按摩房的所有物件,看起来十分简洁。
小青穿着夏天的轻薄白色连衣裙,将白色高跟鞋脱掉后,轻轻放在地面。动作极轻,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仿佛生怕打扰了陈文博。
她轻轻骑在陈文博的身后,隔着柔软轻薄的衣料,臀部与陈文博的背部亲密接触。
陈文博趴在床上,享受着小青在自己背部按摩的舒适感。
她的手劲并不大,柔软的小手或捏拿、或敲锤,让陈文博浑身放松下来,感到十分惬意与放松。
这是小青的说法,干坐着聊天也不是事,给陈文博做个小保健好了。
陈文博正是蒸完桑拿,浑身发软,也就没有拒绝按摩的放松。
陈文博很安静,没有一丝急躁,也没有如何多余的想法。
这样下来,反倒是小青开始了唠嗑。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可这行行也不容易,小姐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就说上次吧,小寒给顾客服务的时候,突然来了例假,给顾客染了一下身的血。”
“她也疼呀,可她得忍着。不仅要帮顾客清洗干净,还不能收人家一分钱。”
“那个顾客说他是炒股票的,见红不吉利。”
小青的声音很轻柔,和她手下的力度一样。那种春风般的恬淡与安然,让陈文博不再有一丝不适,像一个最称职的听客一般,安静听她诉说。
“那后来呢?”
陈文博下意识问道。
“后来呀,我劝他说喜庆,这也是难得一遇,和开苞类似了。”
“加上免了单,他也就骂两句了事。”
小青在说起“开苞”两个字的时候十分平静,没有娇羞,也没有反感。
小青继续诉说,陈文博安静地听着,对她们这一特殊行业也有了个了解。
小姐一般只抱怨两件事,一件是“哎,今天客人怎么这么少”,一件是“哎,今天客人怎么那么多,搞定了这帮臭男人回家还要喂饱老公。”
是的,很多小姐都有老公。
他们的老公,主要是混混、赌徒、鸭子,极少数是长期包养小姐的有钱人。
混混和赌徒这一类人,来接她们的第一句话,往往就是“今天上了几个钟”。甚至如果她挣得钱少了,就会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