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飞入鬓的凤眸似乎含着笑,明明气势极为尊贵,却又捏着青年的腿腹脚尖,同样在讨他欢心。
图画站了整页纸极大地部分,下面写有寥寥数语,简洁明了。
“昨夜小雨,弟不喜深入,哭闹不止。”
……
时玉:“???”
他人都傻了,虽然看不清画中两人一蟒的长相,但这画画的是什么已经呼之欲出。
一边的林竹已经使用了显形水,依旧看不见画面。
几人不得已开始推测,针对这小册子上会写什么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时玉尴尬不已,趁几人不注意又翻了一页。
第二页和上一页一模一样,依旧是一幅画和寥寥数语。
画面从床铺转为竹林。
翠绿挺拔的竹子遮天蔽日,竹叶交错,洒下斑驳阴影。
这一页画的隐晦,只能从树影下看到青年凸起的孕肚,比之上一页更大了一些,雪白柔软的肚尖染了粉色的颜料,还有细微晶莹的水迹,顺着软尖滴滴坠落。
大孕肚旁是散落的玄色衣袍,以及漫不经心垂落的银白长尾。
意味深长,缠绵缱绻。
“天晴,带弟出游,弟哭闹不已。”
……
时玉手抖有些抖,翻页的速度登时又快了一倍。
第三页是河边,“天晴,与弟同游,弟哭闹不已。”
第四页是床铺,“天有小雨,哄弟入睡,弟哭闹不已。”
第五页是宅邸院子里的秋千,“夜有微风,弟喜秋千,后哭闹不已。”
……
越看越心惊,时玉捧着自己的小孕肚,脸色苍白,心有戚戚。
他已经明白了,这应该是尹家那两个兄长之一的日记。
好生可怕。
……居然能干出如此荒唐之事。
也不知道另一位知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恐怕得气疯。
至于那条白蟒——
比某条坏蛇更加庞大可怖的身躯,以及格外相似的面容神态。
时玉缓缓闭眼。
……没错了,应该是它爹。
这条坏蛇当真是从根上就坏透了,居然还是遗传的。
“时玉。”
林竹的声音唤回他的注意,他缓缓睁开眼,猝不及防对上了众人一同看来的视线。
“你怎么了?”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讨论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