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失败了。
许临喉结滚了滚,重新坐下。
他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幽黑深邃的眼睛直直盯着眼神飘忽的青年,话语中不带什么别的意味:“那你舔给我看。”
时玉一怔,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什么?”
男人面色平静,自然的反问他:“什么什么?既然要用唾液,不应该舔吗?”
时玉顿时睁大了眼,还没生气又听许临轻叹道:“抱歉,我好像说错话了。”
他捏着眉心:“但是你的伤口我实在放心不下,我们还是去看医生吧,医生一定比唾液管用。”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简直在质疑我们血族的能力!
时玉出离愤怒了,气的呼吸颤抖,又不能拿眼前这位刚把他救出魔窟的救命恩人怎么办,只能在威廉担忧的眼神下恨恨咬牙,憋出一句话:“那你看着。”
他抬起手腕,忍下被人围观的羞耻,垂落的眼睫轻轻颤抖,小心舔上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
那截吐出唇瓣的舌尖柔软嫣红,滴落着透明晶莹的水珠,胡乱舔了两下便吝啬的藏回口中,徒留手腕上星星点点未干的水迹。
“行了吧,”青年没好气道,耳垂有些红,瞪着他道:“马上就好啦。”
男人坐在沙发上垂着眼,沙哑的“嗯”了一声。
他长腿交叠,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静静看着虚空,直到时玉忍不住赶人时才起身,自上而下的看着他,目光柔和深暗,轻声道:“那我走了。”
“时玉,好好睡一觉。”
这句话太过温和,时玉肚子里的火气散了些,“嗯,你别忘了把这点血拿走。”
“不够再找我要。”
许临笑容渐渐消失,却没说什么,拿起呈有他血液的玻璃杯朝外走去。
“我明天再来看你。”
“啊?”身后传来青年闷闷的声音:“你这么闲吗?”
他眼中含笑:“嗯,确实不太忙。”
- - -
许临离开后时针也悄悄指向了十。
屋内一片静谧,时玉进浴室又给威廉洗了澡,威廉很听话,碧绿的眼睛温柔的注视着他,让转身转身,让抬腿抬腿。
因为没有宠物用的香波,时玉也不敢随意用沐浴液,只给它冲了两遍,见威风凛凛的男爵大人重回往日的干净优雅后才关闭浴霸,拿吹风机给它吹毛。
这一番动作下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