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送抱,暗中传闻自己和她有苟且之事,他也就顺势娶了她。
只是终究厌恶此女为人,自始至终不曾碰她就是了。
为什么明知道顾兰馥所作所为还要娶她为太子妃,不就是为了故意气顾锦沅吗。
两个人都太孩子气,也太任性,并不知道什么叫包容,以至于气盛之下,做出许多错事来。
待到后来,两个人各自婚假,她成了他嫂子的时候,已经是覆水难收,再也回不去了。
至于她是否恨他至此,以至于最后竟亲手要了他的性命,他就不得而知了。
那个害他性命的人,便是她,他也能明白她的心思了,定是恨极了才会如此吧。
如今的太子,看着这个对上一世一无所知的顾锦沅,沉默了很久后,终于道:“他是我哥哥。”
父皇的儿子其实也就四个,大哥早早地夭折了,四皇弟才几岁,和他们到底是年龄有些差距,所以真正算作手足的,其实也就是二皇子了。
“无论我和他之间关系如何,”他背着手,缓声道:“他都是我的血脉至亲,我们之间可以有不睦,但是我不能容忍外人戕害父皇的血脉子嗣。”
顾锦沅听得这个,倒是怔了下,她还是觉得,今天的太子好像和昨天完全不一样。
还是那个人,但好像想法一下子变了。
她想着,或许他和二皇子之间,过去曾经有过什么误会,而二皇子中毒,解清了他的误会,以至于他幡然悔悟,开始重新拾起来兄弟情了。
她也就重新认真思考起来这个问题:“既是如此,那你尽快行事就是。只是,这件事我终究觉得诡异,也想不通。”
太子:“怎么想不通?”
顾锦沅叹道:“我说了,你可不许恼我。”
太子:“我怎会恼你?”
顾锦沅别他一眼:“你性情古怪,你若恼了我,我哪知道你是什么心思!”
太子无奈地耸眉:“我性情那么古怪吗?”
顾锦沅哼了声:“人都是古怪而不自知。”
太子默了片刻,恰好看到旁边有百宝架,百宝架上放着一根暗金戒尺。
他取来后,交给了顾锦沅:“这个给你。”
顾锦沅:“干嘛?”
太子:“这是我小的时候父皇用过的,若是我不听话,父皇便用来打我,今日把这个给你。”
顾锦沅好笑地扬眉:“你若恼我,我就用这个打你?”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