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有我这个怂的给你当后盾,你以后尽管为所欲为。”
舒瑜拿完东西下车。
两秒后,又敲了敲驾驶座一侧的车窗玻璃。
周瑾然应声降下一半玻璃,露了半张脸。
“谢谢!”舒瑜对着那半张脸,说得真心实意。
然而周瑾然却猝不及防地黑了脸,接着一语不发就降了车玻璃......
——
周瑾然到家后好长一会时间,依旧释怀不了舒瑜的那句“谢谢”。
谢谢是个什么东西,那是对外人说的。
她竟然跟他说谢谢。
他越分析舒瑜这句谢谢的意图心里就越冒火,于是碰巧打电话过来的傅时衍无疑成功地被迫兼任了出气筒跟解语花。
周瑾然心里不痛快,振振有词地自问自答,“你说她什么意思,不就是有了男朋友,想要跟我彻底划清界限呗,至于吗?”
傅时衍跟周瑾然不是头一天认识了,当然知道现在绝对不是该他说话的时候。他把手机换了边耳朵,果然听筒那头又是一声中气十足的埋怨,“女人真的太捉摸不透了,书里写得喜欢我喜欢得多真情实感,她转头就跟钟毓你侬我侬双宿双飞了。为了照顾钟毓的感受,现在还要跟我彻底划清界限。”
“万一人家就没喜欢过你,只不过刚好构思到这个素材,然后借用了一下案例呢。”傅时衍问。
“这不可能。”周瑾然信誓旦旦,“她在微博里写了的,根据自己的真实故事构思的,然后前段时间才重新改的大纲。”
“我就想不通了,不是说喜欢我吗。”
“你就因为这个郁闷?”
周瑾然:“这还不够让人郁闷吗?”
“够!”傅时衍认真的想了一下,开始组织措辞,“不过她都跟那个李毓......”
“是钟毓!”周瑾然纠正。
“反正就是她已经跟钟毓在一起了。你再关注下去,还会发现,她以后会事事以那什么毓为主,要是走得顺,她们还会结婚,还会生小孩,小孩还要叫你舅舅。”傅时衍继续说道,“我这样一分析,你是不是就更难受了?”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只会往我身上捅刀子的兄弟!”
傅时衍跟他讲道理:“从非洲回来的时候是谁说的,只要她过得好就好的?”
周瑾然小声地心虚,“可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喜欢过我。”
反悔的意图,简直是司马昭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