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扮好一个久贫乍富,只知游dàng享乐的纨绔子弟。”
他似乎怕顾香生不明白,又解释道:我在齐国兄弟众多,大兄不唯独忌惮我一个,但我近来办成了两件差事,得陛下亲口赞赏,他这次与我出来,心中定然不快,所以我还须低调些好。”
顾香生问:你大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夏侯渝:勇猛无双。”
顾香生:行事缜密否?”
夏侯渝摇头:勇猛有余,缜密不足,略显莽撞。”
顾香生眼珠一转:你若是在邵州什么也不做,也不太能取信于人,想让你大兄觉得你游手好闲,不足为虑,我倒是有个主意。”
夏侯渝笑道:还请香生姐姐指教。”
这声香生姐姐叫得甜腻,令顾香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方才道: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一个提着油纸包,一个提着花篮,在邵州城穿街走巷,夏侯渝跟在后头七弯八绕,半天才来到顾香生所指的目的地。
财源赌坊。
夏侯渝:……”
顾香生说了声走罢”,便当先走进去,夏侯渝来不及拉住她,只好跟在后面。
邵州城内,认得顾香生的人虽然不少,但这会儿每个人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赌桌上,眼里除了银子,再容不下别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去关注别人。
你想玩什么?樗蒲?押花?字宝?骨牌?斗shòu?”顾香生扭头问他,又自言自语道:樗蒲太花时间了,要不还是押花和斗shòu罢?”
夏侯渝:……”
香生姐姐,你为什么如数家珍?
夏侯渝:……都好,你来决定。”
那就先斗shòu罢。”顾香生拍板道,拉着他就往斗shòu的桌子走去,她还挺奇怪地问:你回齐国之后难道也没玩过这些么?”
夏侯渝无奈:回去之后,镇日在陛下与那些王公贵族之间游走,又要忙着学许多东西,还要应付我那些兄弟,哪里有工夫出入赌坊?”
顾香生想想也是,他离开魏国的时候虽然已经长高了一些,但还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