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抱着一丝遗憾,“目前……就只剩下我了。”
温阮不敢置信,视线在黎棠和傅予梵之间来回逡巡,独属于艺术家的敏感,让他察觉这份链接的纽带当中,似乎暗自涌流着一份——不可名状,又暧昧模糊的情愫。
顿了顿后,他刷一下扭头又看向了陈不厌,嘴巴无声地张了张,“……”
而陈不厌垂落身边的手掌,已经死死捏攥成拳,道道青筋自手背一路缠绕上了死绷坚硬的小臂,暴涨而又凸伏。
叮的一声响,监测仪器亮起了绿灯,傅予梵伸出手拿起材质血管,仰头在灯光之下,用描摹情人一般的眼神仔细观察者管内暗红流动的血液。
他转头看向了黎棠,眸色下压,“你很稳定。”
黎棠用双手捧起了马克杯,嘴边溢出一丝淡淡微笑,“总得——跟半年前有所区别。”
顿了顿后,傅予梵的嘴唇微微启开,“你……需要我的疏导吗?”
铛的一声,黎棠放下了手中马克杯,笑了下,“先谈谈正事,如何?”
作为督导者,傅予梵手中保留了黎棠经手过的全部患者的个人档案、心理测评材料、疏导过程录像、语音记录。
只不过大部分材料均涉及到个人隐私以及保密条例,所以无法对外公开。
节目组这边的人选就只有公关负责人、具有话语权的领导两位,跟随着傅予梵和黎棠上楼,商讨此次的舆论危机该如何解决。
别墅客厅当中又恢复了一片安静,而陈不厌忽然一屁股瘫坐在了地面上,他一只手撑着地面,另外一只手放在膝盖上,紧绷已久的情绪忽然宣泄成为嘴角的一丝自嘲苦笑,“草……前任可真他妈讨厌……”
祁骁双手环胸,依靠在一边的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