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似的盯着他。
“这是私刑……对学生做这种事……你不是辅导教师吗?大韩民国是这样教育学生的吗?”他确认妍豆伤势不算太严重后,刻意压制怒火对润慈爱说。
“哈!我以为请了个老师,没想到来了个律师。”
润慈爱嗤之以鼻地高声狂笑了起来。其他三名女学生也跟着有样学样。
“怎么样?要不要被伪装成临时教师的律师告啊?”他大声地说。
经历了校长、行政室长、同事的侮辱,现在连二十五岁的无名小卒也要羞辱他,想到这里,他的肩膀就因为愤怒而抖动起来。然而润慈爱的嘴角却露出一抹微笑。
“这里是慈爱院,是我们宿舍所属,这不是老师该干涉的事。”
润慈爱理直气壮的口吻却有点儿畏缩。这不是对他合理权威的投降,而是因为他是男人,可使用强大的腕力。他咬着嘴唇怒视着她,真的很想狠狠揍她一顿,或许能够将来到这里遭受的侮辱一笔勾销。她似乎察觉出他的念头,他得利用她的恐惧走出这里。他的目光锐利,丢下一句话:
“我把学生带走了。就算你是宿舍辅导教师,也不能有暴力行为。如果胆敢再对我们班的学生做这种事,我不会饶了你。”
姜仁浩抓住妍豆的手。妍豆的手跟冰块一样僵硬,连他都能感觉到抗拒。她看起来似乎非常不舒服。走到走廊后他稍微放开妍豆的手,用生涩的手语说:
<blockquote>
——不要违背规则。我想帮助你。
</blockquote>
“保护你自己,你必须保护自己。”最后一句话姜仁浩无法用手语完全表达,只好高声喊出。
妍豆黑色的眼睛变得更大。自己居然对一整天都遭人讯问,刚刚还被严刑拷问的孩子放声大叫,他好讨厌自己。倘若可以用言语说明的话,他想对妍豆说其他话。如果能多说一些话,或许可以怀着某种情绪传达自己的心情。然而这是手语。他再次牵起妍豆的手,背后传来跟着他们的润慈爱和三名女学生的脚步声。人生在世居然也会像这样强烈地意识到所有声音。才两天,他就累了。
“他妈的!他妈的!听不见,听不懂话,真是他妈的!”他不知不觉自言自语起来。
再次被他抓住手的妍豆,不舒服地扭动手指。他叹了一口气。现在他连手语都放弃了,自言自语了起来:
“辛辛苦苦来到这里,重新开始,连自尊心都放弃了,我的情况也不太